几斤几两了。
不过他也忘记了,身有巨毒的蚂蚁,扎一下,毒素流到血液里,再大的大象,一样致命。
*
助理全程不敢吭声,别看两个老板谈笑风生,可暗里藏刀,刀刀能刺死人。
还别说,跟着老板一段时间,接触到郭少,看着郭少和老板称兄道弟的,他都相信了有兄弟情,没想到啊…
果然是从豪门家产争斗里走出来的大少爷,看着再花花公子,心机也不少,真的废物,早被外面想要挣家产的小三小四给撕了,哪里还能混到现在。
等出了公司大楼,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余光扫了眼凌炤,助理积极的打开后车门,然后坐进驾驶座,送老板回去。
他见过老板娘,确实是一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人,他都想跪地许个愿祈求神明帮他实现,老板会那么痴情也理解。
不过根本原因在于,老板确实是一个真男人,就爱这么一个。
毕竟世界上多的是渣男,家里的花再美,就算是天仙下凡,得手后,时间久了也没有外面野花香,没吃过的屎,闻着都是香的。
一路安静回去,助理也听了一耳老板和老板娘打电话,谈生意时的运筹帷幄,现在声音都夹了,这狗粮,很撑。
“凌总,到了。”助理开进地下车库,停好车。
“嗯。”凌炤还挂着电话,面带笑意,“老婆我到家了,嗯,正在上去。今晚你想吃什么?”
他的臂弯里搭着外套,一边打电话,一边往电梯走去,脚步声和说话声音在空荡的地下车库回响,渐渐消失。
···
凌炤回到家,打开门,就见禅若坐在沙发上看书,窗外是夕阳,晚风徐徐吹来几朵染红的白云,投下稀碎的柔光,画面宁静美好到像是只能在画里描绘才有。
他停步看了许久,萌生出一身黑暗的他不敢去靠近圣洁的怯懦,可眼神是接近病态的迷恋,咚咚咚,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那么鲜活,在为她跳着。
禅若听到动静回头,指尖勾着风吹的秀发挽在耳后,背后是圣光,此刻的她面容都虚化了,好似下一瞬就会随风离去。
凌炤的心一慌,疾步过去将禅若抱在怀里,急切的先亲亲额头,到脸颊,到耳垂,再到居家服的领口敞开而露出的白皙脖子和肩膀,做完这一流程感受到她的存在,他心安不少,又埋首在禅若的肩窝不起,搂得很紧,死也不会撒手。
“老婆,我好想你啊,今天我们有好几个钟没能见面,我好想你好想你。如果我有魔法就好了,把你变小揣进兜里,我去到哪里都能带去,我们可以无时无刻在一起,不会分离。”他深吸了一口老婆的香气,脸颊蹭了蹭很留恋,眼神像个变态一样痴迷。
“凌炤,放开些,有点痒。”禅若被他蹭得皮肤酥麻,书是看不下去了。
她推了推凌炤的手臂示意他放开,可凌炤反而抱得更紧,脸颊贴着禅若的脖子,唇一盖湿湿的吮出红印又沿着轻舔而上,来到耳蜗撒娇,“不放不放,老婆,让我再粘你一会儿嘛,今天上班好累的,老婆~求你心疼心疼我,施舍的怜爱我~”
工作是不累,可他一心二用,每时每刻都在想着老婆,越想越痛苦,见不到老婆,他整个人很焦虑,面上就表现得越发高冷。其实他是心累的,好想和老婆每分每秒都黏在一起,像藤蔓缠树而活。
“……”禅若无奈,在家的时候,他真的很像大狗狗,特别粘人,喜欢顺毛。
她只好随着他去了,等抱了几分钟,禅若按住凌炤作乱的手,还有那无法忽视的玩意儿。两人是亲密过了,她也不适应凌炤随时随地的撩拨,禅若绯红了脸,汪汪双眸似春波一荡一荡,无可奈何的说,“凌炤,你不要一回来就粘在我身上发疯,保持脑子清醒一点,我有话要和你讲。”
“老婆,你说,我听着呢。”要他放开是不可能的事,凌炤大咧咧的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