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枷笼(2 / 3)

切他必须全部收下,不管他想不想。

封赤练轻轻摸着他的脖颈,脊背,在掌心收缩舒张的温热肌肉很像是一匹马。

他呜咽得越来越剧烈,几乎要变成哀叫,那条听从着她意志的蛇,正用蛇尾一点点撬开。

汗水濡湿了鬓发,他小口地吸气吐气,像应对酷刑时拼命保持清醒。

那只抚摸着肩背的手拂过颤抖不止的喉结,到下颌停下。

她抬起他的脸,韩卢立刻眯起了眼睛。直到感觉到她的指甲陷入皮肤,他才不得已再次睁开。

珀色的眼睛里已经没有警惕锐利的光,水雾把眼瞳涂的朦朦胧胧,韩卢不稳地呼吸着倚靠在她手上,眼睛却不愿意向她看过去。

太过了,还是太过了……即使知道她和她的皮囊根本不是一人,被这样年轻的面孔注视着无法自已还是在折磨他的神经。

“求您,”他含糊地重复着,“饶了我……别这么看……饶了……”

指甲在咽喉上打着圈,封赤练低下头,在他耳畔低语:“狗没有资格不让主人做什么。你还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

一直在呜咽的犬声音骤然拔高,瞳仁中的一点缩在一起。白皙的手指沿着锁骨向下,颇感兴趣地捏了捏指尖温暖的皮肉。

“但我可以答应。”她说。

“你不想要【我】看着,是想要我用【本来的样子】看着你吗。”

他肩膀一震,脱口而出:“不……”封赤练的手上用上了力气。

“贪心得太过头了。”

他被按住肩膀一推,失去平衡栽倒在地。被惊动的蛇爬动起来,那副身躯再次开始战栗。

韩卢用额头抵着地面,喉咙里溢出难耐的呃呃。银漏一滴一滴地漏着,在正刻时铛地击响。伏着地上的狗突然僵住绷成一张弓,然后脱力地软下去。

封赤练再次抬起他的脸,泪水和涎水混在一起,把这张线条算得上漂亮的脸弄得一塌糊涂。

他现在乖多了,乖得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只有细微的战栗告诉她他还清醒着。

韩卢迷茫地看着她,五息,十息,眼睛里的光终于勉强聚焦。

她的手指从他的左边耳缘滑过,黑色从指上出现,他垂下眼轻轻呜呜着,并不挣扎。那黑色逐渐凝结成实体,是一幅覆盖了下半张脸的面具,外形有些像是交错的犬牙。

“我预备在附近转转,”她轻飘飘地说,“既然我有个还活着的皇姐,她父君和同胞姊势力曾经大到能发动宫变,现在总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

“说不定,她也是个有意思的人。”

“至于小狗,”她把那枚黑色的面具在他脸上比划了一下,面具后有一处凸起,当它被佩戴在脸上时,口唇恰好被堵死,“你就待在这里。”

“今晚不会有宫人进来,直到我回来之前,都好好忍着。”

面具被覆盖上去,韩卢战栗地呜呜了两声,含糊的谢赐被堵在喉咙里,变成低吟。

他蹭着她的手,眼睛里有些隐忍不发的哀求,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在回来之前,他只能忍受这条折磨他的蛇。

封赤练轻轻拍了拍他的头,松开手后退,他挪着膝盖前进两步,终于因为那条又绕上来的蛇而歪在地上。

“唔……”

……

夜色如潭。

少女的影子在宫道上掠过,无声无息地与巡逻的宫人擦肩,许多双眼睛四处望着,但谁也没有看到夜行的帝王。

出太庙后向皇城反方向走,周遭景色就越来越凄凉,巡逻的宫人也开始少了。此前封赤练听于缜说过一次,这里是囚困为帝王所厌之人的处所。

五皇女封辰钰没有立府,也没封王,如果她还活着,不是囚在原本的住处,就是已经迁至冷宫。

转转吧,就算遇不到她,在宫中阴气这样重的地方乘凉也挺好的。

月光缓慢地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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