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后堆了好几具面具人尸体的房门时,我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这要怎么赢。
……好在我从来就是个喜欢出阴招的家伙。
猪面具男人狂喜地扑进屋内,却被我提前设置好的绳索陷阱捆住了双脚时,我连忙把装满了液体的瓶瓶罐罐往他脑袋上砸。
丁零咣啷的撞击声和碎裂声接连不断地响起,瓶瓶罐罐碎裂时,里面的液体还泼到猪面具男人身上了。本着揍人就要往死里揍的心态,我随手抄起一个金属制的芭蕾小人,用尽全力地往爬不起来的男人头上砸。
嘭!
挨了第一下时,男人只是晃了晃,似乎根本没想到自己会被我打。
嘭!
第二下,也不知道是把他打清醒了还是打懵了,猪面张开嘴,想唱些什么。
嘭!嘭!嘭!
事实证明阿卡姆预备役的抗击打能力强的离谱,我打得手都酸了,猪面居然还能发出古怪的叫声(也许在模仿动物),并猛地挣脱了绳索,朝我压了过来!
金属芭蕾小人脱手,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我则被猪面摁倒在地,清晰地感受到了他施加在我脖颈处的力度。
窒息和愤怒一同翻涌起来,我胡乱地摸到了手边什么结实又像个长条状的东西,干脆用力一扯,拼尽全力地将它砸在了猪面的脸上。
猪面没撒手,于是我嘭嘭嘭地用新武器继续砸他的脸,粉色猪头面具瞬间被砸飞,他尖叫起来,踉跄着松开我的脖子,去找他的面具去了。
我松了一口气,刚试图爬起来,就愣住了。
猪面仍在尖叫。
而我也很想尖叫。
……因为当我低头看去才发现,这把随便摸到的武器,是一截苍白冰冷的人类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