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如斯,墨兄,我等都是行将就木之人,切要保重才是啊!”
墨文达微微笑道:“叫花言之有理,殊不知近年可有门生?可不能抱着这一生本领就此陨落,如此赍志而没,可就得抱憾终身了?”
叫花笑道:“叫花貌不惊人,一个耄耋老头,谁肯拜我为师?还是一个人苟且偷生、啸傲风云比较自宜!”
墨文达笑道:“叫花还是老样子,古今一辙,不过,你我皆已钟鸣漏尽,风烛残年,说不定哪一天,就得抱着一生绝学奔赴黄泉了!”
顿了顿,又欣慰地道:“这些年在外东奔西逃,墨某倒是收得一徒,他是一位战祸中的孤儿,名叫东郭鸢,也是一位复姓青年,年方二十出头。”
叫花深深笑道:“大千世界,云卷云舒,我叫花,实是孤陋寡闻了,近几年,一直呆在这老庙之中,感觉四体不勤,暮气沉沉,得像名鹤老弟和墨兄一般,髀肉复生,寻找一位得意门生,将这一生皮囊相授,如若不然,就这般抱璞泣血,岂不遗憾终身?”
墨文达双目略转,哈哈笑道:“叫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眼下这位穿封少侠,就是块上好的璞玉,只要稍加雕琢,便可脱颖而出,石破天惊,墨某都有怀才之意,想收纳第二个徒弟了,加之尚明鹤为人谨慎,他的徒弟,岂不才貌双绝?我看这位少侠,值得我俩屈尊敬贤,大胆托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