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姩姩也算是一战成名,别说永和村了,就连周围几个大村的人也都知道了王翠有个厉害的表妹。
刚来第一天就把王翠那远近驰名的恶婆婆给收拾了一顿,还把让村上一直头疼的混混李二狗给送了进去。
也正是因此,杨向西的婚事黄了,李梅花气得天天对着王翠家方向骂。
虽然没指名道姓,但也都知道她在骂谁。
有人劝她不听,还骂人家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慢慢的,也都学会了站地远远的看热闹。
“你要去干什么?”
王翠见夏姩姩提着烧火棍出了院门,吓的放下碗,快跑把人给拽了回来,给夏姩姩使眼色,“李梅花是个不要脸的,你要是过去碰一下,她有可能就赖上你了。”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了夏姩姩,她们娘俩已经欠对方很多了。
看着被放在门后的棍子,夏姩姩觉得对方说这话也不是没道理,刚才自己确实冲动了,安慰好王翠后,砰的一声关上大门,回家继续吃饭。
李梅花以为自己多厉害,人家怕了她,双手叉腰站在门口洋洋得意。
白天得意,后半夜家里就出了事,那惨叫的声音惊得村口的狗都跟着叫唤了起来。
第二天全村人才知道昨天晚上李梅花老两口的炕炸了,两人就跟那挖煤的似的从屋里逃了出来,差点没把老三丫头吓死。
起初都以为那只是一场意外,可慢慢地,大家就发现一个规律,只要李梅花敢在王翠门口作妖,当天晚上他们家就准会出事,那事出的是奇奇怪怪,每次都不带重样的。
不是院子里被人泼了粪,就是院门被人从外面上了锁。
更让人好奇的是,李梅花的小碎花裤头是咋被偷出来,还挂在村大队院子和村口那大树上。
“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谁家小姑娘的呢!”
“看你这话说的,谁家小姑娘裤衩子那么肥,还有破洞,哈哈哈!”
几个妇女围坐在太阳下纳鞋底,就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笑得她们肚子疼。
村尾杨潘子老妈候爱秀边纳鞋底边向一旁地上吐了一口唾沫,“这就是活该,当初要不是她跑去胡说王翠肚子里不是柱子的娃,看到什么野男人和王翠去玉米地了,美凤也不可能死。要我说那,去玉米地里的指不定还是她和隔壁村哪个光棍呢!”
“我也觉得是,你们就说,咋就那么巧的事情能让她李梅花看到。”
就这么巧,这些话被不远处提着竹笼出来捡柴火的李梅花听到,丢下竹笼奔着人群方向就跑了过来,边跑,嘴里还边骂着。
“你们他娘的放屁,敢在这给老娘头上扣屎盆子,看我不撕烂你她娘的嘴。”
李梅花一把揪住最边上候爱秀的头发,另外一只手就要去抓对方的脸,手还没碰到人家,就被候爱秀手里纳鞋底的针狠狠在手背上划了一道血口子,鲜血哗啦哗啦地流,一旁看热闹的人也是被吓了一跳,慌忙起身拿着自己的东西往一旁躲。
候爱秀拿着针指向李梅花的方向,大骂对方:“来来来,有本事继续来啊!不要脸的狗东西,把弟媳气死不说,还想把侄媳妇和娃赶走。想要人家那房子给你家向西娶媳妇住,你咋就想得那么好,也不怕你公婆半夜站你炕头掐你个驴日的脖子。”
当年她结婚几年没孩子,没少被生了两个儿子的李梅花在村上笑话是个不会下蛋的鸡。
现在她孙子都会打酱油了,杨向东和杨向西还连个媳妇都没有。
这叫啥,这就叫做人在做,天在看。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李梅花咋可能吃这亏,咬着牙,提起地上的凳子就向候爱秀砸去,要不是候爱秀脚下利索,闪得够快,这凳子非得给砸破脑袋不可。
“啊!杀人了,李梅花要杀人了,救命啊!”
候爱秀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