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治疗,“赶紧把自己洗干净了。”
“刚上来就特服,那之后我干嘛?”吴涛仍不放心,“你不会又耍我吧?技师名字里不会有特殊两个字吧?”
“想啥呢,我乔帅二字就是诚信保证,唉,你怎么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这几天你好像没有一天不在坑。”吴涛是个实诚的孩子,话藏不住一点。
“你难道没挣到钱?!”
“不是又被你坑回去了?”吴涛诘问。
“不动产还怕跑了?”
“这年头跑掉的不动产还少了?!”
乔帅不想听他废话,扔出一瓶止汗露,“一会儿喷了就没人知道你狐臭了。”
“大恩不言谢。”
“桃子,你要记住,像你这个年纪,被坑应该感到荣幸,因为有些人,我连坑他们的心情都没有。”
“?”
吴涛第一反应是,应该感恩戴德第二反应是黑人问号“hat”?
“你仔细琢磨,被我坑的有谁没挣到钱?”乔帅周身萦绕着一股叫自信的东西,仿佛佛祖或奥特曼发出的圣光,“古语有云,笑一笑跳一跳,快乐男孩乐逍遥,天晴了,空气中,都是成长的味道。”
“??”吴涛无愧于低能儿中的高智商,他冷笑一声,“你不要欺负我不通古文,这不是歌词么?”
“被识破了。”
“义父,你也有今天!”
颇有一种扬眉吐气之感。
不过,乔帅依然气定神闲,举重如轻,“这特服你还要不要,要就别哔哔!”
吴涛冷哼一声,硬气了半秒,“别哔哔就别哔哔,这不是你要求的,是我自愿。”
隐约有一群乌鸦和感叹号飞过头顶。
“我出去小解,你给老子洗干净,待会儿带你去吃饭。”
“吃饭?我可以忍一忍。”
“忍你妹!你身子太虚,没力气怎么洗脚?”
“???”吴涛感觉话中有歧义,但愣是想不出来是哪里,不过,特服嘛,确实不能没力气,再吃一餐又何妨?
乔帅才不管他听没听懂,兀自离开了。
卫生间在走廊尽头,男左女右,中间是公共洗手池。
在便池里恣意妄为之后,乔帅惬意地走出,迎面就撞上了刘权胤,那个中午发誓要宰了他的男银。
“老乔,你也来参加同学会?”
“卧槽!这里有同学会,你别吓我!”乔帅做梦都没想到,同学会竟成了他逃不掉的噩梦,已经努力规避,随便找个洗脚的地方也能撞上,离了个大谱。
莫非老子穿书或穿剧了?
刘权胤也感觉晦气,中午一肚子气还没发泄完,又遇到这厮,准没好事,可是同学一场,又不好置之不理。
“和我一起进去吧,反正人还没来齐,”刘权胤盛情邀约,“班花也要来?。”
“学术妲己?”未来的余华英会由于她反复无常的婚姻及不可思议的学术成就被网友戏称为学术妲己。
“?”
“不去了吧,我有花粉过敏症。”
乔帅真的对班花/校花之类的不甚感兴趣,他可是看过国产区分类探花分类的男人,什么班花,校花,厂花、警花、空花,哪个没见过,一百万两百万你大概娶不到,但一次几千绝对让你终生难忘。
也不知道何时开始,国内彩礼变得高不可攀,但女性却贬值得厉害。
一直被拖欠的房租,一个給与孩子未来的幼稚园入学资格,甚至一个恨疯手机、一款名牌包包,就成了背叛婚姻的借口。
08年,是国内中产阶级爆发的时候,也是拜金主义蓬勃发展的一年。
“你不来参加同学会,来芭提亚干嘛?”刘权胤也是第一回来芭提亚,主办者是舒州富二代陈凯,他的绯闻女友秦舒畅飞了,于是退而求其次,让他换了个目标—八中班花余华英,但机会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