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重要之事,不必放心上。”“卜月轮不是法器吗?为何不重要?”凤狐琪娘疑惑道。
“卜月轮是祭器,灵结柱才是法器,灵结柱是用来威慑我们的。”贺子兰淡淡说,“大致几千年前吧,蛇界混乱,经由莫楝等人协助平息,开始划分区域,建国。卜月轮约千年前被骗走,神明的事我自然避不开。
这东西对人族也没什么用,放在蛇君山好歹有象征意义。”
一提到蛇君山,凤狐琪娘便不大高兴,不过细听原委,倒也的确。“辛苦你出面,今天的事才暂时摆平,倒是拖累你的事不好办了。”
贺子兰似乎到这一刻,心里才缓了缓,给她记上一桩,“卜月轮连蛇神都不大在乎,没什么要紧,你还有何事?”
“不好说。”凤狐琪娘摇着那把扇子,消失了。
在渐渐暗下来的天色里,四人各奔东西。
她只身往回走,再同狐族议事收个尾才好离开,一边留心周围。月色朦胧照出倩影,阵阵晚风带动,衣带飘动,原本不算美艳的凤狐琪娘在自然月光下显出几分俏丽。
“琪娘前辈,”萧云确定就凤狐琪娘一个,跳到她面前,凤狐琪娘小吓,“都没事了吧?”
“都没事,我只是奇怪,你一直暗中保护,怎会出这种事?”凤狐琪娘扇着扇,眯眼疑惑。
萧云长叹一口气,没人知道她有多煎熬,“事是如此,我从桐洲府巧合碰上他们,还帮着引开一路道士。之后听您说,她大致还活着,只是离开蛇君山,我便有意跟着,只是还要盯着王家以及哥哥那边一时分身乏术。
今日这一次,是我见他们遇上朱鹮,因而放心去允城探探隐尘的下落,谁知没多久便见他们被捉了。”
此处只是住人并非集市,晚上便更冷清,“唉。”萧云一声叹息久久回响。
凤狐琪娘合上扇子,也不笑了,“我同你商量件事,你得经常盯着他们,直至他们恢复功力。”
萧云转着转那双大眼睛,点了点头。她一身月白色的罗裙,在温柔的光线下,白皙的肌肤,尖锐下颌线分明的脸庞,鼻子高挺,两条柳叶眉,嘴巴小巧衬出几分灵气。
她的性格与俞苧夜从一块石头有了生命时的性格极像,那几分活泼,几分果敢,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模样是俞苧夜最像留住的。
她没有多言,正想话别,凤狐琪娘突然发问:“我很奇怪,你只是见到他们便有悄悄跟着,那些东西闹起来时你也在?”
“是。”萧云细细的声音,带着淡漠,“可是你却不认她,为何?”凤狐琪娘问道。
萧云像是早有预料她会问,道:“最先是她来挑战我,我既服气她的法力,亦服气她的德行,只有这样的人或妖才配做我的主人。可后来她却抛下我独自前往蛇君山,至此一去不返。”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不想再说,凤狐琪娘也有些失神,时事难料,逝去的又怎会那么容易拾回呢。
过会,她开口道:“如今她失忆,法力远不及从前,但她的德行分毫未变。可即便她还是从前之她,只法力够不上,我便不会认回去。”说罢,萧云一挥手,从她眼前消失。
凤狐琪娘也只能感慨,只能尽自己一份力,之后静等时光给个说法。她又行色匆匆赶去狐族在此的临时住所。
两人回到客栈,店小二热情上前:“两位客官这是去了哪?去了整整两日。”欧阳雨泽只是赔笑。
回到屋内,俞苧夜赶紧躺上床,欧阳雨泽点了点自己用道符藏起来的行李。“你现在如何?”“很……不……好。”她一双手抖了抖。
他赶紧过去坐在床沿,给她疗伤,看着她衣服都弄脏了,心想:这衣服脏成这样可不行。
这还是欧阳雨泽四年来第一次怎么讲究,他已经有四年讲究不起了。
隔日两人便匆忙离开,去找?濛。找不到她也无妨,欧阳雨泽有规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