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上大事了。”
洪智有摇头一叹,打开了录音机。
听完。
陆桥山汗如雨下,整个人精气神全垮了。
密会上。
他虽然没表态帮忙杀吴敬中,但的确是参与者。
尤其是针对洪智有的话,说的很露骨。
“老弟,你,你相信我,这是误会,误会。”陆桥山六神无主,彻底慌了。
“我理解。
“那会咱们还不是兄弟,不过你老哥不是没对我下手,还报信救了我一命嘛。
“这事我记着。”
洪智有指了指胸口。
转瞬,他神色为难道:
“只是刺杀将官,吃里扒外,站长那没法解释啊。
“这盘磁带如果送到戴老板桌上,你猜猜郑介民敢不敢救你。”
“噗通!”
陆桥山身子一软,从沙发边滑落瘫在了地板上。
“智有,智有!
“咱们是自己人,是亲兄弟,你大人有大量,一定要帮帮我家老陆。
“他就是糊涂,被张四蒙瞎了双眼。
“他,他的心是效忠站长和党国的呀。
“求你了。”
李桂芳拉着洪智有,直接给他跪下了。
“嫂子,你别折煞我。”
“这事本是刘主任亲手抓的。
“要不是念着山哥,我躲都来不及,就不会出现在这了。”
洪智有连忙拉她起来。
“老弟,我了解站长,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
“你聪明、脑子好使。
“赶……赶紧给我想个辙。
“只要不吃花生米,啥都可以。”
陆桥山彻底乱了方寸,两腿打着哆嗦哀求道。
“山哥,来之前我替你据理力争过。
“录音里你只说从长计议,并未真正表态。
“那天晚上,你反了张四的水,说明你心仍然在津海站。
“万幸站长慈悲,他老人家动了恻隐之心。
“要不能让我来吗?”
洪智有放缓语调安慰他。
“吁!
“死不了就好。
“那是……是降职,还是水屯监狱!”陆桥山吐了口气,一脸丧气苦笑。
“老哥你还是不明白。
“为什么是我来。
“我是善财童子,你得烧香拜佛啊。”
洪智有眉头一挑,暗示道。
陆桥山眼一张,肉疼的点了点头:“我懂……我懂。”
“桂芳,把上次洪秘书送的东西拿来。”他喊道。
李桂芳取了过来。
“一分未动,完璧归赵。”陆桥山恭敬道。
“哎!”
“老哥,你要这么说话,我现在就走。”
洪智有一甩手,气愤至极:
“你啥意思,埋汰我?
“你是校官,未来的副站长,我还指望你罩着我呢,搞的好像是我在敲诈你一样。
“现在站里谁不想你死,只有老弟我盼你长命百岁。
“你这钱是给……
“算了,老弟言微人轻,你既然这么看我,我走就是了。”
洪智有指了指上边,很生气的转身就走。
陆桥山脸色大变。
他这一走,无论是刘雄,还是马奎,换谁都得生撕了他。
“老弟,等等。
“哥错了。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不是个东西。”
“桂芳,还不快去!”
陆桥山拉住洪智有赔好话,一边吩咐李桂芳。
很快。
李桂芳又拿出几根金条,数千美元。
洪智有斜眼一瞥,微微摇头。
李桂芳再加。
洪智有仍不表态。
再加。
再加。
……
一直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