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不了这些,而我们都是异人。”
“啧,都与你说了,我不是异人。”梅承宗不耐烦地挥挥手,话锋一转,又道:“不过,你很好,往后我带你回北衙,那才是你该待的地方。”
“谢提司。”
“接着说吧,方才说到哪了?虺心,你觉得谁拿的?”
“大药师。”
“为何不是三殿下或旁人?”
“据我所见,我离开时就只有大药师手下的羽人守着巨虺,不会有旁人得手。”
“但巨虺沉入了沼泽啊。”梅承宗少见地露出了认真思索的表情,“三殿下来得不慢,他并没有多少时间拿走虺心。”
顾经年想了想,道:“我虽不了解那人,但我直觉他不简单。”
这句话本意是想引梅承宗多说一些那个大药师的情况,可梅承宗却是白眼一翻,道:“呵,你当我很了解他吗?”
“我以为北衙无所不知。”
梅承宗道:“北衙也好、南衙也罢,都归指挥使统领,郑匡甫与指挥使关系密切,从不让我们查大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