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父子,我若是敢随便放人,云霄双儿必定会亲自前来阴煞宫上门问罪,那……杨姐姐你可也得体谅我的苦衷才是。”
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几乎无懈可击。
杨含韵却是气气地看着他,忾道:“说这么多冠冕堂皇的话干什么?其实你之所以不肯放正毅父子,纯粹是诱我前来而已,不满足而的条件,绝不放人。嘿!你真的会怕黑盟、真的会怕云霄双儿?若真如此,乃就绝对不可能敢如此对予,毕竟我曾经是天宗之人、两个侄女是天宗的副司主、父亲是天宗的长老、师弟更是天宗的宗主呢!予如此对偶,不怕天宗前来找麻烦?天宗的实力可要在黑盟之上呢!”
闻言,雄深渊的双目不由地红了,双拳紧握,神情渐渐地有些儿疯狂,大吼道:“没错,我确实不怕,什么都不怕,别说是黑盟的云霄双儿、天宗的龙腾天地了,即使是亚神我都不怕了,为什么?因为含韵你!当年你离我而去、当年你要嫁给陆正毅、当年你险些儿杀我,这一切的一切,均让我痛苦得要发疯、欲自我了断,能够勉强忍耐几十年,已经是极限了、已经是极限了,啊!!!”
他疯狂怒吼,目眦尽裂,泪如雨下,双方配合,竟然变成了血泪。
望着,可怕至极。
她也不禁被吓得退后数步,心中则是微微内疚,双目滋润。
吼毕,犃蓦地两边扯开自己的衣襟,裸露胸膛,靠近心脏处,竟然有一道狰狞的剑痕。
若是再近一点,便要洞穿心脏了。
这心脏一毁,即使是以龙腾天地的道行都要死于非命,当时幸亏有及时将生生造化决给修炼到第十八重的夏清幽给他补心救命,然而当年的雄深渊绝无如此好的运气。
也就是说,当年的雄深渊差一点儿就要被剑伤心脏而死。
只是,这一剑到底是谁刺的呢?
雄深渊满脸苦涩,血泪止不住地流下,看着她,凄然道:“杨姐姐,你还记得这一剑吗?汝刺的!当年乃险些儿就要洞穿我的心脏、将吾给杀死了,每一次想起来,便会让余痛彻心肺,杨姐姐廼知道吗?”
杨含韵脸含愧疚,双目终于留下泪来,道:“当年我嫁给正毅,晚上你来抢亲,正毅不敌,身受重伤,而还要继续下杀手、欲图杀死正毅,迫不得已,我只能够出手和尔一战;当时我的道行虽然已经有了不小增涨,但是比雄深渊你依然不如,若之所以险些儿被某所杀,乃是因为遵守先前曾经许诺过的绝对不会为难伤害吾之约……我、我,唉!纵然是为了救正毅,然而终究对不起你,对不起?先前对我的种种好,虽然本也回报了一些,但是终究不够……嗐!罢了、罢了,我还当年刺雄深渊你的那一剑,希望侬能够消气,放了正毅父子,如此我死也能够瞑目了。”
说罢,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剑,往自己的心窝刺去。
当年为救陆正毅而刺雄深渊一剑,尽管实在是迫不得已,然而杨含韵依然有意识地刺偏、没有取雄深渊的性命。
今次,她则是拿剑故意往自己的心窝捅,实则是心怀死志。
伊之所以愿意一死,自觉对不起雄深渊只是次要原因,更加重要的是不愿意受辱,她可是一个有夫之妇。
从雄深渊的种种表现,杨含韵清楚,他是非要得到自己不可了。
她实在是无力反抗他,尽管已经让宝贝姐妹前去天山找师弟前来帮忙,然而时间太短,龙腾天地不可能及时赶来,自己的脾气性子、外加天龙门的掌门夫人之身份,实在是不愿意受辱。
只求自己死了之后,雄深渊能够痛释了相公父子。
眼见杨含韵竟然要自尽,佢不由地大骇,连忙一道掌风打飞了她手中之剑,大喝道:“你不能够死,汝若是真自杀,我立即就去杀了陆正毅和陆游四方父子俩,而且还是使用各种手段残酷地孽杀,绝对不会让他们父子俩好死。”
女不由地朝他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