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生抱怨:“最会做人的就是他,得了好处还装的像个孙子!”
“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想着带他来,拉他一把。”
“给自己拉来个硬刀子。”
周知墨看着他:“具体说说,怎么回事?”
顾长生叹气:“你们都看到我追着打他,他受伤了,他还没还手。”
“总之,在所有人看来,肯定都是我的错,他是可怜巴巴的受害人。”
“这几年,他就靠这一招绿茶路数,走的顺风顺水。”
“他来之前,已经结婚成家了。”
“来了之后,起了歪心思,和我当时的对象勾搭在一起了。”
“我对象是城里人,家里条件不错,家里也养的单纯。”
“为了离婚,和她在一起。”
“林伟涛让老家的朋友,经常去家里照顾他妻子。”
“有天回去的时候,故意将二人都喝醉了,放在一张床上。”
“又叫了所有人去家里,让人看到这一幕。”
“大家平时就看到两个人经常在一起,现在又躺在一起。”
“林伟涛还在旁边误导人,所有人都相信了他,同情他。”
“他要离婚,设计陷害了朋友和妻子。”
“还冠冕堂皇说的很好听:一个是我兄弟,一个是我的妻子。”
“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我的心头肉。”
“我不忍心让三个人都受痛,我要成全你们。”
“于是,他落了个好名声,也达到目的离婚了。”
“回来城里,就另起炉灶要单干。”
“我还傻乎乎的帮他选地方,出谋划策。”
“他的公司开业后,我对象就经常不见人了。”
“林伟涛还劝我:娇生惯养的姑娘,你就算了吧,浪费时间。”
“他在中间鼓捣,我们不停闹矛盾,分手了。”
顾长生苦笑着:“直到我在路边,看到他们两个人手牵手,抱在一起亲吻。”
“我当时脑袋都冒火了,他就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说自己情不自禁……”
“就这样,他们两个人结婚了。”
“他也彻底实现了阶层跨越,从农村人变成了城里人,也有钱了。”
“毕竟是有血缘的兄弟,时间长了,我也就放下了心里的不痛快。”
“我给你们说吧,反正他一直这样的路数。”
“抢我的对象,抢我的客户,抢我的员工……”
顾长生叹气:“总之,他每次都是坑了我,还要装的自己一副受尽天大委屈的样子。”
“所有人都同情可怜他,好像我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不用想,这一次,又是一样的把戏。”
顾长生深吸一口气:“我不知道他怎么给你们说的。”
“我就是被折磨得心里要崩溃了,加上疫情期间,压力也很大。”
“现在就是不想干了,我想离开这里,出去看看。”
“关了公司,把钱拿出来,给自己轻轻松松放个假。”
顾长生看着周知墨他们:“我这样有什么错吗?”
“他为什么要跑去自作主张,把我公户冻结了?”
“他离开银行之前,给我打电话了。”
“我就怀疑,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
周知墨和梁一诺相视看一眼,内心都有疑惑:这是什么情况?
不论怎么样,警察办案都是讲证据的,不能单凭一番说辞。
周知墨说:“现在,也只是你的猜测,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林伟涛犯罪了。”
“但是,你持凶器伤害林伟涛,人证物证,医院的诊断证明,都有据可查。”
“我们去医院看过了,人无大碍,也不追究你的责任。”
“我们也问过他冻结公户的原因,他们说你迷上了赌博,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