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没有翻动的痕迹。
就连陶老师床头抽屉里的银行卡和定期存款单,还有一个手镯,都还原封未动。
那这个凶手入室杀人,不为钱财,究竟是为了什么?
按照邻居的说法,陶老师平时也没什么朋友和亲人上门来。
一个人深居简出,和人少有往来。
为人又严肃,想必也没有找老伴儿的打算吧。
找不到凶手,也找不到凶手的作案动机。
这些疑问,一时间,在周知墨心里,就像一团乱麻,越理越乱。
梁一诺看他一会儿抬头看他,一会儿低头看地上。
终究忍不住开口问他:“师父,你观天看地,愁眉苦脸,想什么呢?”
周知墨没看他,踢了踢脚下的雪:“就是看着陶老师那样,刚才邻居说的话,心里有些堵。”
梁一诺问他:“这个陶老师,在学校是不是很呆板?”
他上学时候,没在清泉县第一中学,对陶老师并不了解。
周知墨告诉他:“怎么说呢,陶老师这个人,有些奇怪。”
“她平时对学生,确实很严厉。”
“甚至在很多学生眼里,她这个人很刻薄。”
“平时,对学生,也没个好脸色。”
“她教了几十年书,带过那么多学生。”
“我想,没人来看他,大概也是因为和学生,没多少感情吧。”
梁一诺撇了撇嘴:“遇上讨人厌的老师,大家毕业了,肯定不想再去面对。”
“一来,看到这个老师,心里就莫名的害怕,手足无措。”
“二来,也没什么感情,自然觉得,没有看的必要了。”
他又急忙解释道:“我不是针对陶老师,只是说说我的想法。”
周知墨低头看着绿化带上覆盖的雪,伸手抓了一把:“我知道。”
“陶老师那时候,是隔壁班的化学老师。”
“我们经常听到隔壁班的学生,在背后骂她。”
周知墨把手里的雪扬了出去,抬头看着远处白茫茫的一片。
“陶老师对学生要求很高,也是为了学生能提高成绩。”
“但是,她的方法可能有些偏激,并不适合每一个学生。”
梁一诺揉了一个雪团抛出去:“吃力不讨好的那种老师吧?”
周知墨微微皱着眉头:“是啊。”
“她骂学生,总是当着全班人,毫不留情面。”
“骂女孩子的时候,她就说:你再这样下去,考不好,以后就只能站在马路边接客。”
“骂男孩子就说:以后就只能去挖煤,好了缺胳膊少腿。”
“不好了,落个尸骨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