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笑得肚子疼。
“姜昕!”
左相大人恼羞成怒地解开她的睡裙。
姜昕身子一颤,笑不下去了。
她红着脸颊去推开他那作乱的大手,“我不笑了,你别乱来。”
谢玄修长的手指意味不明地动了动,凤眸微眯,邪肆惑人,“继续笑。”
姜昕咬唇,气息不稳,忽然轻颤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印下一吻,软软地喊道:“夫君……”
谢玄:“……”
男人目光如火,喉结滚动,“乖,再喊一声。”
姜昕嗔他,“你再乱来,我就喊救命了,到时候我们的婚事还没开始就得黄。”
谢玄薄唇吻着她的耳垂,华丽的嗓音低磁醇厚,“没事,为夫带着你私奔。”
姜昕:“……”
大直男玩起情调来果真要人命。
眼见自己阵地要失守,姜昕只能屈辱投降,“夫君。”
谢玄抱着她倒在床上,平复着燃起的**,低低笑道:“以后都这么喊,知道吗?”
姜昕只想送他白眼,想得美。
但……打不过,挑衅还得被他吃掉,算了。
不过,想到他被自家大伯打击得怀疑人生,姜昕就乐。
谢玄哪儿能不知道她还在笑自己,鼻梁蹭着她的琼鼻,“等你嫁到相府,我再慢慢跟你算账。”
姜昕:“……”
她委屈控诉他,“哪有为人夫君这样的?”
谢玄勾唇,“所以让你现在别太得寸进尺了。”
“我哪有?”
姜昕潋滟的桃花眸满是可怜巴巴的波光,“我都还没嫁给你,你就想着欺负我了,你以后真的会对我好吗?”
谢玄:“……”
他无奈地叹气,翻了个身,将她抱在自己身上,“好了,不闹了。”
“等太后寿宴过,我就正式派人来姜府提亲。”
姜昕勾着他一缕发丝在手指缠着,这男人的头发极为浓密,又黑又硬,跟他的脾性一样。
“那你就正式跟裴家还有王家撕破脸了。”
谢玄不甚在意道:“早晚的事情。”
夜色朦胧,两人相拥着低语。
“我们婚事定下后,我会去豫州一趟。”
姜昕蹙眉,“是不是因为悬河水患?”
谢玄诧异,“你知道?”
姜昕沉默,原主记忆里,来年春汛,悬河几处堤坝被冲塌,两边无数城镇被淹没,泽国千里。
接连而来的就是瘟疫、暴动。
安生没几年的大虞江山再次陷入内乱。
谢玄亲自赴灾地,以铁血手段压下暴动,除瘟疫赈灾,用最快的速度平复这场灾难,才不至于动摇了大虞社稷,也镇压住那些虎视眈眈的外族。
然而,回来后没多久,他就积劳成疾去世了。
皇帝自此失去左膀右臂,被压下的世家又开始蹦跶,夺嫡之战进入白热化。
直至两年后,皇帝忽然暴毙,王家扶持着三皇子继位。
原本姜昕就计划着,最近找个机会跟谢玄说一下悬河的问题。
没想到他竟已经探查到不对劲了。
谢玄见怀里的小姑娘沉默,想起她神秘的来历,能知晓常人所不知的事情,也不足为奇。
但即便如此,谢玄也从未想过利用她神奇的本事去做些什么。
谁知她使用那些未知的力量,会不会有代价?
“陛下厌弃皇后和三皇子,让王家慌了阵脚,正大量敛财,怕是在寻机会逼宫造反,荣国公府也乌烟瘴气的,以前一些他们藏得很深的秘密被我手下的人探查到了一些。”
姜昕微怔,原来如此。
“我所知的也不多,只知……”
谢玄用手捂住她的嘴,“王家和裴家在悬河干的那些肮脏勾当,我已经查出大部分,加上你大伯给我的账本,这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