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对自己的话有反应,都在看天上月蚀,洪辰才松了口气:看来是自己在舌头发麻发大,讲话含糊,别人注意力又全不在自己上,谁也没听见。
月蚀一直持续,洪辰再望向天空时,月亮已少了一小半,像条弯弯的船。边颜桀举杯道:“洪兄弟,你今天陪着别人喝这么多,趁着天上降此异象,无旁人过来,得跟我再来几杯啊。”
“干。”
洪辰也不客气,一杯杯地与颜桀喝酒,心里又平白起了几丝恼恨:“你这小王爷,明明可以过安稳子,享富贵生活,却不知足,成天想着复辟自家王朝,去当皇帝。非要和魔教季茶走得这么近,我瞧你早晚要被带沟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