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的钞票洋洋洒洒飘荡在半空,如同漫天雪花般被抛洒,然后缓缓降落到庭院地面。
盛草儿视金钱如粪土的瞪着这些粉红色钞票,“钱在我眼里什么也不是,以为给我这么点臭钱就可以打发我?傅砚沉!不可能!”
“我只是想要陪在你身边,为什么这么小的要求都不满足我?”
她后退了几步,然后突然就往不远处的一棵大枣树上撞去。
砰的一声响!
那大枣树被她撞得摇晃了两下,树叶子掉下来不少,还有一些冬枣也被撞下来好几颗。
哗啦啦的往下砸。
盛草儿跌坐在树下,额头被撞出来一个大包不说,鲜血还涌了出来。
再加上那噼里啪啦往下砸的冬枣,砸得她更疼。
盛婶一看到女儿竟然闹自杀去寻死,马上就奔过去将盛草儿搂到怀里,“草儿啊!你命怎么这么苦啊,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男人还是这种下场。”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妈可怎么活啊!”
盛草儿艰难的睁开眼睛看着盛婶,“妈,我如果真死了,我就不会痛苦了,喝了孟婆汤,我就能够忘记我最爱的男人。那对我来说是一种解脱。”
简初看着撞得头晕眼花的盛草儿,她半分也共情不了这个女人。
“你们是在演什么深情虐恋剧吗?这么有表演欲,不如送你们去话剧中心试试。”
“太太!草儿都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你还能够讲出来这么刻薄风凉的话?”盛婶气愤的骂简初,“你不觉得你这样子讲话太恶毒了吗?”
简初看了一眼手机上面的时间,“不知不觉竟然晚上八点了,肚子也饿了,你走不走?走的话和我一起回去。”
傅砚沉低眸看向面前如同闹剧一般的母子俩,眼神凌厉,“我通知了医护人员,他们很快就会过来照顾治疗草儿。”
“你难道不应该把草儿抱到车上,带到城里医院去吗?傅少,你心是石头做的吗?竟然这么狠!”盛婶抱着已经陷入昏迷的盛草儿继续施行道德绑架计划。
“草儿为了你撞树,为了你昏迷,她万一真的……你良心会安吗?”
她认为自己字字泣血,字字含泪,一定能够打动傅砚沉。
“这毕竟是一条人命,这样吧。盛小姐由我带到医院治疗,至于傅砚沉,作为我的男人,唯一衡量标准就是:他不能脏。”简初挑眉看着盛婶。
盛婶一听就恼了,“你能不能不要在草儿和傅少之间横插一脚,破坏他们的感情和相处?”
“我?破坏?横插一脚?”简初被气笑了,“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疯话?”
她已经陪这对母女演戏太久,多少有些不耐烦,“愿意就上车,不愿意就算了。”
简初说完就直接拉开车门坐进去,她崭新的RS7还没有人坐过,现在竟然要拉这对母子,憋屈极了。
这一切都是由傅砚沉这个男人引起的!
思及起,她降下车窗又狠狠瞪傅砚沉一眼。
盛婶还想胡搅蛮缠,傅砚沉摸了摸鼻子拉开简初的副驾驶想要坐上去。
简初推了他一把,“你下车,我不想看到你。”
傅砚沉凑近她耳边,墨眸紧紧盯着她紧绷的小脸儿,“是不是醋了?”
“你想得美,为你?怎么可能?我们只是……”简初想说我们只是合约婚姻的时候却被男人大掌捂住了红唇,“乖,我来开车,你坐在副驾上,好不好?”
他的掌心抵着她的唇,她表情一窒,眼睛瞬间瞪大,傅砚沉凌厉的气息全部敛去,只留下独属于她的温柔。
盛婶一看他们两个都上了简初的车子顿时心头一急,赶紧将女儿扶起来一拐一拐的拉到车子前。
“开车门,快点!”
简初下了车,让驾驶位让给傅砚沉,然后打开后座的车门,盛婶和盛草儿终于费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