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韩雪之上,这种气质太少见了。
“不知,关小姐,找我有何见教?”
“想看看,搅弄江州风云的人,倒有何过人之处。”
秦朗眉头一皱,并不喜欢她这种,对彭海洋呼来喝去的行事作风。
“过人之处倒没有,无非是求个自保罢了。”
听出了秦朗语气中的不满,关欣也知道今天是自己唐突了。
“不好意思,今天冒昧请你过来,是我分寸没掌握好,因为你要到中央党校学习,学校纪律严格,怕后面请不到你,是我没思虑周全,希望秦朗弟弟莫怪。”
见关欣自责,秦朗哪敢再生气,面对这样的人物,他也懂得该进退自如。
“关小姐有话不妨直说,我等会儿还要去党校报到,迟到了可不好。”
“我只是很好奇,1995年那个晚上,你和那位老爷爷阔谈了2个多小时,涉及国家各个方面,为什么你就笃定和自信涵夏一定会崛起,毕竟咱们面临的外部环境可不是那么容易。”
秦朗听到关欣这话,心中剧震,她是怎么知道的?
看到秦朗震惊的表情,关欣知道秦朗是在怀疑自己。连忙解释道:“是我陪老爷爷打牌的时候,他告诉我的,也是他老人家说,有机会要让你过来和我下下棋。”
秦朗这才脸色好转,“那我就和关小姐,一局定胜负,另外那晚我用词也有不准确的地方,涵夏是复兴,不是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