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派出所工作也一样,可以叫党建引领基层治理,你在这方面下点功夫。”
“恩,我明白,老大,我看那个薛兆龙不是什么好鸟,你要防着点,明面上他不是你一合之将,暗地里这种人最喜欢使坏。”
“他玩了不了什么花样,从一开始我就没把他放在眼里,对了,上次让你查的的蛇纹口罩有线索没。”
“暂时还没有,不过刺杀那个事情,好像是赵家在背后捣鬼,不过后来据说有大佬出来说赵家坏了规矩,虽然不懂为什么那位大佬要出面,但以后这种刺杀的事情,不会再有了。”
胖子说的这些话,都是他爷爷让他转告秦朗的,一是让秦朗放宽心,二是也提醒秦朗暂时不要追究,事情已经定性了。
就在秦朗和胖子刘云闲聊的时候,薛兆龙独自一人在房间抽闷烟。
像他这种人,权力不在手中的时候,心里就空落落的,干啥都没激情。
薛兆龙自己怎么都想不到,秦朗第一次召开党委会,就是他失势的时候。
于是乎,心一狠,计上心来,拨通几个部门和临近乡镇负责人的电话。
秦朗你不是不让我上桌吃饭吗?那我就把桌子掀了,看你没钱拿什么干事,扶贫,扶你个大头鬼。
第二天,陈柏松慌慌张张跑到秦朗办公室。
“老板,大事不好了,刚刚我们财政所报告我们好几笔市里拨的专项扶贫资金被县财政局截留了,我打电话过去询问怎么回事,结果被他们财政局局长周朗台一阵数落,说我级别不够,不配和他说话,还说什么龙山镇站位要高,不要只盯着自己眼前那一亩三分地。”
秦朗眼里寒光涌动,看来有的人,手脚不干净,这么快就打起我们龙山镇专项资金的主意。
既然你们要伸手,那么别怪我“秦打手”重出江湖。
“柏松,你立马安排车子,走,我们去县财政局,给这位局长好好上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