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萍见周云帆脸上逐渐有了血色后行至床边坐下,用手轻轻捂着周云帆冰凉的手掌,温柔道:“云帆,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我腹部下方有些疼,不太敢喘气。”周云帆低声回应道。
“你腹部下方的伤口并不深,一周左右就能恢复,只要你身体其他位置没有异常感觉就无大碍。”我看着周云帆说道。
周云帆听到声音看了我一眼,随即将目光看向沈云川和苏灵溪,她见我们三人都是陌生面孔,脸上顿时显露出疑惑神情:“妈,他们三位是谁,我怎么从未见过?”
沈萍闻听此言骤然回过神,连忙介绍道:“光顾着高兴倒是忘了&bp;给你介绍,这位是林先生,另外两位是沈先生和苏姑娘,你这次生病全仰仗他们三位,要不然的话恐怕你这条命……”
说到这里沈萍似乎是有些心有余悸,话未说完便低声抽泣起来。
“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刚才说我生病了,到底是生的什么病?”周云帆看着沈萍追问道。
按道理说周云帆刚刚苏醒不该跟她说明真相,但我们必须要清楚事情的细枝末节,所以未等沈萍开口,我直接抢先道:“你得的是邪病,通俗点说就是中邪了。”
“中邪?妈,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我真中邪了?”周云帆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沈萍问道。
周云帆如今正在读大学,在学校接受的教育必然是现代科学,肯定不会相信封建迷信,所以她对于我说的话如此诧异也在情理之中。
“林先生说的没错,你确实是中邪了,这两天你不吃不喝只知道傻笑,前不久你还发疯打伤了你爸爸,所幸他并无大碍。”沈萍看着周云帆说道。
周云帆听到这话立即看向周广阳,周广阳见状立即将捂着胸口的手掌放下,宽慰道:“别听你妈胡说,我刚才不过只是不小心撞了一下,跟你没关系。”
就在周云帆想要询问周广阳伤势之际,沈云川看向周云帆道:“周姑娘,我听沈阿姨说你前两天夜里去厕所的时候听到有人敲门,那敲门的可是张寡妇?”
周云帆回过神后看向沈云川点头道:“没错,就是张寡妇,我虽然有几年没见她,但还是认识她的模样,她还请我去他家里吃饭,我原本想要拒绝,但不知道怎么糊里糊涂的就跟着她回了家。”
“云帆,你那天晚上看见的不是张寡妇,是脏东西,张寡妇早就在两年前就上吊自杀了,你去的也并不是她家,去的是她吊死的那棵歪脖树下!”沈萍看着周云帆颤微道。
此言一出周云帆当即打了个寒噤,瞪大双眼难以置信道:“妈,你别吓我,那张寡妇真的已经死了两年了?可我看到她的时候感觉跟活人没什么区别啊!”
“你当时已经被邪气缠身,神智开始不清楚,所以才无法分辨活人和阴魂。”苏灵溪看着周云帆说道。
“对了,那天跟张寡妇回家的时候我确实感觉有些不对劲,张寡妇走路看上去十分别扭,就好像垫着脚走路似的,总感觉她身形上下起伏不定,只是由于那天夜里太黑,所以我并未看清楚。”周云帆回忆道。
“这就是传说中的鬼垫脚,很多人都以为魂魄是飘着的,其实不然,她们只是将双脚脚跟离地而已,所以从远处看整个人就好像漂浮在地面上。”我看着周云帆解释道。
“那张寡妇为什么要害我,我又跟她无冤无仇,她上吊自杀也跟我没有丝毫关系,为何要找我?”周云帆看着我们几人有些不解问道。
根据先前猜测张寡妇找上周云帆肯定跟周广阳从工地上拔出的那根截龙钉有关,只是现在还没有证据能够证实,肯定不可能将实情说出,免得让沈萍和周云帆更加害怕。
随后我看着周云帆问道:“那天夜里张寡妇除了将你叫到她家吃饭之外还有没有跟你说过一些其他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