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看着周家院落不解问道。
周广阳闻言看着苏灵溪叹口气道:“苏姑娘,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确实有心帮家里改善住宿环境,可我爹妈却不愿意,他们说从小就在这石头房子里面长大,要是重新翻盖就找不到以前的感觉了,再说现在这人嫌贫仇富,你要是没钱吧不愿搭理你,你要是有钱吧还嫉妒你,我爹妈担心我家院子翻新后会招来小人妒忌,暗中使坏,所以才保留原样不动,自古都说农村民风淳朴,其实现在早就已经变了味。”
说话间周广阳行至门前敲响院门,很快院中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吱嘎一声院门开启,一名面容疲惫的中年妇女从门缝中探出头来,从其泛红发肿的眼眶来看她应该是刚刚哭过,当她看到站在门外的周广阳时直接扑在他怀里,不住哭泣道:“广阳,云帆疯了,是我没照顾好她!”
“这件事与你无关,都是我不好,不过你别担心,我已经将此事告知风水街上的苏乾清门主,他已经安排他女儿和朋友来此相助,我想云帆很快就会没事的。”周广阳说着轻轻用手拍打着沈萍的后背以示安慰。
沈萍闻言抬手擦去眼角泪水,随即看向我们三人,当她上下打量一番后脸上显露出诧异神情:“广阳,前两天我已经去附近村子请了神婆给云帆看病,那神婆说云帆招惹的东西她也惹不起,你说连神婆都解决不了的事情让他们三个孩子来解决能行吗,是不是有些不太靠谱?”
沈萍虽然压低声音,但还是被我们三人听到,今天已经是第二次有人质疑我们三人的水平,苏灵溪听后转身便准备离开:“周老板,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我想你应该很明白,既然你和阿姨都不相信我们的实力,那还是请你们另请高明,我们先行回去了。”
周广阳见我们三人准备离开,当即挽留道:“苏姑娘,我媳妇不知道你们几位的身份,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说完周广阳转头看向沈萍厉声叱喝道:“你胡说些什么,这位可是苏门主的女儿,自幼便跟随苏门主学习道法,另外两位沈先生和林先生也是高手,有他们在云帆的邪病肯定能看好,你别乱说话!”
如今周云帆危在旦夕,沈萍也担心自己的无心之失会给周云帆带来更坏的后果,于是赶紧向我们三人赔罪道:“苏姑娘,你们三位别生气,刚才是我不对,现在我女儿就躺在床上,她已经好一两天没吃东西了,你们三位帮帮忙,一定要治好云帆的邪病。”
苏灵溪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也明白可怜天下父母心的道理,既然如今沈萍和周广阳已经认错,她也没必要再继续端着架子,点头应承后便跟随沈萍和周广阳朝着院中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