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们带到客房后孟琳羽便先行回房休息,霍少言在门后探听片刻,确定走廊中空无一人后才回到床边坐下。
“孟姑娘已经回房休息,门外无人。”霍少言低声道。
闻听此言沈云川将目光看向我,沉声道:“林兄弟,刚才你给孟庆堂搭脉辩疾,可曾察觉出什么异样之处?”
“孟庆堂脉搏平稳,跳动有力,身体应该十分健康,但我隐约感觉其周身有一股阴煞之气在体内流窜,或许他刚才突发疼痛就跟这股阴煞之气有关,只是他遮遮掩掩,无法看到他腹部疼痛具体情况,目前来说也没有办法下定论。”我看着沈云川说道。
“既然孟庆堂体内有阴煞之气流窜,那就说明他肯定招惹了邪物,如今距离忘忧阁拍卖会还剩下五天,我想……”
“你想留下帮其解决此事?”不等沈云川说完我当即问道。
“没错,从此地乘坐飞机返回金陵最多只需要一天时间,也就是说咱们还有四天可以解决此事,虽然这件事与咱们无关,但身为道家弟子遇上邪祟作乱理应出手相救,如若不然受害的可能不止孟庆堂,孟姑娘或许也会受到牵连,咱们好不容易从湘黔十万大山将孟姑娘救出,若是再将其送入火坑那可就前功尽弃了,再说在毒窟岭时若非孟姑娘帮忙咱们也不可能见到千手毒仙。”沈云川沉声道。
虽说现在距离拍卖会仅剩短短五日,但我们也不可能见死不救,想到此处我点头道:“那好,咱们这几日就先住暂住在孟家,等将这件事情解决之后再行离开,如若不然即便是回到金陵恐怕也不得安心。”
“只是咱们应该从何下手,先前我本想借着孟庆堂醉酒之际从他口中套话,可没想到突发变故导致计划失败,若他酒醒再想套话恐怕没那么容易。”我看着沈云川有些无奈道。
“放心,我有办法能够让孟庆堂将事情的原委说出,世上之人皆有软肋,而孟姑娘便是孟庆堂的软肋所在,只要拿孟姑娘做文章我想孟庆堂肯定不敢有所隐瞒。”沈云川嘴角微启道。
虽然不知道沈云川到底有何具体办法,但见他一副成竹在胸模样我和霍少言也没有继续追问,闲聊片刻后便洗漱上床,躺下没多久便沉沉睡了过去。
前半夜睡得安稳,后半夜大概一点左右我迷迷糊糊间就听到卧室中传来阵阵脚步声,听到声响我缓缓睁开眼睛,只见一道黑影此刻正站在窗户前,面向窗外,从其身形来看应该是霍少言。
“霍大哥?”我朝着窗户边的黑影轻轻喊了一声。
黑影转过身借着月光看去确实是霍少言,只不过此刻他面色凝重,见我叫他立即将手指放到嘴边轻嘘一声,随即冲我招了招手,示意让我过去。
带着满心疑问我行至霍少言身前,低声道:“霍大哥,大半夜你不睡觉干什么呢?”
“你看,那人是不是孟庆堂?”霍少言说话间将手指向窗外庭院方向。
闻听此言我立即循着霍少言手指方向看去,只见空荡荡的庭院中果然有道人影正在朝着庭院一侧的围墙方向走去,虽说此人身上穿着睡衣,可从其身形来看确实就是孟庆堂。
毕竟整座别墅中除了我们三人和孟庆堂之外再无其他男性,至于先前一同送我们来别墅的那些孟庆堂手下也早已经离开。
“怪了,孟庆堂大半夜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说话间身后传来异响,回头看去,沈云川已经坐起身,他睡眼惺忪的看着我和霍少言,疑惑道:“你们干什么呢?”
“孟庆堂有问题,你过来看看!”我低声催促道。
听到这话沈云川当即下床来到窗边,当他看到孟庆堂正走向院墙方向时脸上显露出疑惑神色,数秒后才沉声道:“我怎么感觉孟庆堂好像是得了梦游症?”
“你怎么知道是梦游症?”我看着沈云川不解问道。
“他下盘不稳上身晃动,这绝非是清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