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我便俯下身子将脑袋抵在了女尸胸口位置,虽然女尸的身体没有温度,可触感却与活人无异。
刚将耳朵贴在女尸胸口一股软绵绵富有弹性的感觉便瞬间袭来,伴随着的还有女尸身上特有的体香,只是可惜的是女尸胸口并未听到任何心跳声。
我躺在女尸胸口感受片刻后依旧不死心,刚准备伸出手再仔细试探一番,这时突然一阵砰砰声响从院门方向传来。
听到敲门声我瞬间心神一震,连忙将悬在空中的手掌撤回,帮女尸整理好胸前衣衫便朝着屋门方向走去。
刚走出厢房一阵清冷的山风吹过,我不禁打了个寒噤,同时停下了脚步。
我们爷孙俩在这老宅住了五年都不曾有人前来探望,如今我爷刚死怎么会有人来敲门,这未免太过巧合。
再者我爷先前说过,山里面的精怪鬼魅都觊觎那具女尸,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找机会前来报仇。
现在我爷已经去世,院外布置的阵法也已经失灵,难不成是山里的精怪鬼魅找上门来了?
思量间我不敢再靠近院门半步,我站在院中水井旁,朝着院门方向喊道:“谁啊,大半夜敲什么门,有事明天再说!”
“小宇,快开门!你爹出事了,现在躺在床上都不能动弹了,你赶紧回家拿个主意!”
院门外传来的焦急喊叫声熟悉无比,正是我妈的声音。
自从住在老宅后我回家次数总共不到十次,每次也待不上半个小时,家里的农活一直都是我爹妈照料。
我原本就对他们心存愧疚,如今听到我爹出了意外,我更是顿时慌了神,连忙行至院门前将木门打开。
木门开启瞬间我妈正站在门外,此刻她满脸慌乱神色,额头满是豆大的汗珠。
虽说只有半年不见,可我妈鬓角位置的白发又多了不少,人也沧桑了许多。
“妈,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着我妈焦急追问道。
我妈上前一把拉拽住我手臂:“别问这么多了,路上我再跟你说!”
“你先别着急,我媳妇还躺在屋里,我先……”
不等我说完,我妈用力一拽我胳膊,怒声叱喝道:“都什么时候了还顾着那尸体,是死人重要还是活人重要,赶紧跟我走!”
在我妈的生拉硬拽下我只得跟她先行下山,路上我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近些日子村里有村民翻盖新屋,正好我爹年轻时跟我爷学过点木匠手艺,就被叫去帮忙建造房梁。
可没想到施工的时候出现了意外,房梁没固定好直接砸了下来。
当时我爹就在房梁底下,被砸中了腰部,现在整个人就跟瘫痪似的,躺在床上不能下地。
“妈,我爹伤得这么重怎么不赶紧送到医院,还在家里硬撑什么啊!”我看着我妈急切道。
“主家不给钱咱们去医院有什么用,他们说这房梁是你爹弄得,被砸伤跟他们家没任何关系,这可真是欺负老实人……”
说话间我妈已经是双眼通红,泪水不断在眼眶中打转,我爹是家里的顶梁柱,如今他被砸伤我妈一个妇道人家又有什么办法。
看着我妈憔悴悲痛的模样我一阵心疼,搂住她肩膀道:“放心吧妈,我回村之后肯定找这主家算账,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安慰之际我朝着周围扫视一眼,突然发现我妈带我走的好像不是回村的路,反倒是正把我往深山里面带。
见此情形我当即停下脚步,我妈见我止步不前,连忙催促道:“小宇,你停下干什么,赶紧跟我回去啊!”
“回哪去?这可不是回村的路,你到底想把我往哪里带?”我看着我妈冷声质问道。
我妈听到这话朝着四周看了一眼,解释道:“村里有人在这山上包了一片地种桃树,为了方便运送就把之前的那条小道给改了。”
“你半年多没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