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二笑了笑,和气的说道:
“大姐,你放心,老马没犯法,我们不是抓老马的。正相反,我们是老马派过来,给你捎个口信的。”
常春风连忙问道:
“他现在在哪里,他要给我捎什么口信?”
驴二说道:
“他老家出了一些事,他准备回老家了,他让我们告诉你,他不来和你道别了。”
常春风连忙问道:
“他什么时候回来?”
驴二道:
“他说,可能不会再回来了,他让你以后多保重自己。”
常春风怔住了,脸上露出哀怨的表情,眼泪又流了出来,忽然,她又伏在案板上,嘤嘤的哭泣起来。
驴二和朵儿都愣住了,他们虽然想到常春风听说燕子李三离开的消息,会有些难过,但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竟然当着他们的面,不加掩饰的就哭起来了。
驴二和朵儿相视一眼,朵儿低声说:
“驴哥,师叔不是说,他们就是普通朋友吗?她怎么还哭上了?”
驴二笑着低声说:
“你师叔可能是说谎了,他们不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可能相好了,她以为你师叔把她抛弃了,不要她了。”
朵儿白了驴二一眼,说道:
“俺师叔不是那样的人!”
驴二笑着指了指哭泣中的常春风,笑道:
“你对我说没用,你对你师婶说啊。”
朵儿苦着脸说:
“我是小孩子,又没谈过恋爱,不知怎么劝她。”
驴二笑道:
“你不是总说自己不小了嘛,现在遇到事了,又说自己是小孩子了?”
朵儿白了驴二一眼,无法反驳。
就在二人窃窃私语的时候,常春风已经慢慢停止了哭泣,却忽然幽幽一声长叹,哀怨的说道:
“走吧,走吧,剩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在这世上,无人关心无人疼,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唉!”
驴二说道:
“大姐,你和老马,是什么关系?他是不是跟你相好,又把你抛弃了?如果真是这样,我再见到他,替你狠狠骂他一顿,不,揍他一顿。”
常春风连忙说:
“你别揍他,我和他不是相好,他没有对不起我,是我自己一厢情愿,以为能和他相好。”
说到这里,又艾自怨的叹了口气,说道:
“唉,是我自己痴心妄想,我是个二婚头,配不上他,不能怪他不要我。”
朵儿连忙说道:
“阿姨,不是这样的,俺师叔是很喜欢你的,他是不想连累你,才要着离开这里的,不是为了甩开你。”
常春风连忙说道:
“啊,你喊他师叔?那你们关系一定很亲近,他现在在哪里?走了没有?还在城里吗?”
朵儿一时口快说泄了嘴,不知如何应对,只好求助的望向驴二。
驴二笑了笑,对常春风说道:
“大姐,您先别着急,咱们慢慢说。刚才那个叫杨开的家伙,真是你丈夫吗?”
常春风摇摇头,又点点头,说道:
“他和我虽然有结婚证,也有夫妻之实,但他并不是我丈夫,我是被他逼的,被他骗的。”
“既然你们是老马的师侄,那就不是外人,老马没告诉你们我的经历,我告诉你们吧。”
“我家是青岛即墨人,家在农村,距离镇子有四五里路。我姑妈嫁到了镇上,开着一家裁缝店,我在十五岁的时候,到镇上跟着姑妈学习裁缝。”
“杨开比我大五岁,当时已经二十岁了,他家距离镇上也是四五里路的农村,不过和我们村子不是一个方向,一个在镇东,一个在镇西。”
“杨开从小就不学无术,不但游手好闲,打架斗殴,还吃喝嫖赌,是个远近闻名的流氓,可以说人人讨厌。”
“他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