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打倒在地,步枪也落在了丁胜天的手中,丁胜天正举着枪,枪口对准了侯香芸,正准备开枪射击。
“丁胜天,你个狗日的----”
驴二大喝一声,一枪杆抡过去,木制枪托正正砸在丁胜天的脑袋上。
丁胜天还没开枪,就被砸个正着,身子像麻袋一样,重重摔倒在地,但并没死亡,仍然艰难的抬起枪口,想向驴二射击。
驴二岂会给丁胜天开枪的机会,一个箭步上前,一脚踢飞丁胜天手中的步枪,随即脚板落下,重重踩在丁胜天的胸膛上。
丁胜天的身子一挺,闷哼一声,仍然凶悍,他双手抱住驴二踩在他胸膛上的那只脚,张口就想咬驴二的脚。
驴二残酷的“狞笑”一声,双手握着长长的枪杆,用木制枪托,对准丁胜天的嘴巴,猛猛的“捅砸”下去----
“噗”的一声,随着鲜血喷溅,丁胜天的满口牙齿,被打掉一大半,几颗飞出口外,几颗被咽进了肚里。
驴二想到父亲的惨死,发了狠劲,用木制枪托,对准丁胜天的嘴脸,凶猛的一下一下的“捅砸”着----
“噗噗噗噗……”
随着一声声令人头皮发麻的砸打肌肉骨头声,丁胜天满脸都是鲜血,整个脸孔已经血肉模糊,分不清五官口鼻,意识也陷入昏迷之中,只有进得气,没有出得气了。
霍三爷和石雄石虎带着红胡子进来了。
霍三爷和红胡子本就是杀人如麻的心狠手辣之辈,又知道驴二和丁胜天有杀父之仇,所以驴二“痛殴”丁胜天的场面,虽然血腥残暴,但人人都认为应当如此,没有人前来相劝,让驴二好好出了胸口的恶气。
石雄虽然也是心肠冷硬之人,但他毕竟是受父亲的正统教育,认为就算对待敌人,也要“宁杀勿虐”,认为杀死敌人就行了,没必要虐待敌人。
所以石雄看到驴二如此虐杀丁胜天,石雄心中有些不忍,走前两步,对仍在砸捅的驴二说道:
“兄弟,你气也出了,杀了这狗汉奸就是了,不要再打了。”
石雄也只是口中相劝,没有出手阻止驴二,毕竟驴二是为父报仇,天经地义,他不能横加阻止。
驴二又捅砸了几下,这才停下手,他把手中已经破烂的步枪扔掉,又从腰带上抽出菜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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