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只有圣使及护法以上身份,才有可能得到亲临总坛的机会。”
袁秋岳又道:“你们那个圣使近期可有什么其它举动?”
“斜月刀客”道:“龚坛主曾提到圣使准备明日押解一批囚徒亟需赶回总坛,估计一月有余方可返回。”
“哦?”
袁秋岳一皱眉头道:“这些囚徒都是些什么人?”
“斜月刀客”道:“是武林各派中一些不肯屈从本教的棘手人物,其中可能也有受邀参加颜小姐大婚而中途被截擒者。”
颜月朦闻听此言气得花枝乱颤,叱骂道:“你们这些无耻之徒,我们鬼府与你‘红鸾教’素无恩怨,因何要对我们赶尽杀绝?似你这般匪类,我颜月朦岂能轻饶!”话音未落,玉手猛的一挥,一道凌厉的掌风呼啸而出,袁秋岳脸色一变,正待出手阻拦已然不及,只听得“斜月刀客”哀嚎一声,颅骨当场碎裂,立时气绝身亡!
易琇琪与月影同时一皱眉头,将脸转到一边,不忍再看下去。
颜月朦也吃了一惊,她没想到自己随意的虚空一掌,竟能有如此的威力,脸上不觉现出自责之色。
袁秋岳走过来轻轻拍了拍颜月朦的香肩,安慰道:“月朦,此人恶贯满盈,本就该死,你把他解决掉,也省去了许多麻烦。”
颜月朦见爱郎不但没有责怪自己,还出言抚慰,心中有种莫名的感动,她嗫嚅道:“念郎,我……我……我是无心的,我没想到……没想到自己内力竟……竟然如此骇人!”
易琇琪道:“月朦,你武功原本就非常了得,又得到念郎五成功力,已经是今非昔比了。
袁秋岳笑了一笑说道:“今日有机会拿他试一试身手,岂不正好?况且也算是为死去的鬼府弟兄出了口恶气!”
颜月朦深情的望了袁秋岳一眼,喃喃说道:“念郎,你真是个体贴大度的郎君。”
袁秋岳语带捉狭道:“那你今后可要加倍体贴为夫哟!”
颜月朦娇靥羞得绯红,佯嗔道:“当初在‘隐仙谷’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如今看来无非就是个登徒浪子!”
易琇琪与月影看到这里也忍不住掩口娇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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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望落日余霞,
轻抚孤枝残花,
无视风凄雨打,
沦落天涯,
今朝何处为家。
在尘飞沙扬的古道上,一个落拓浪子模样的人,一边慢步缓行,一边弹铗吟唱,仿佛是超脱尘嚣的山林隐士一般。
远处传来辘辘之声,放眼望去,但见五驾巨大的囚车,卷起道道尘烟,朝浪子前行的方向快速驰来。
转眼间,囚车已与落拓浪子仅有三丈之遥,而那浪子竟然毫无闪避之意,依旧不疾不徐地踯躅而行。
囚车左右负责押解之人竟有十余个之多,其中为首的正是身为“红鸾教”圣使的那个中年秀士。
中年秀士勒住坐骑,一挥手示意囚车停住,随后用一双鹰隼般的眼神端详着不远处的落拓浪子。
落拓浪子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也用一双惺忪无力的眼神盯着中年秀士。
中年秀士沉声喝道:“哪里来的死鬼,竟敢挡住大爷的去路?”
落拓浪子捋了一捋额前的蓬乱发绺,掸了掸破旧的衣衫开口道:“此路既然你能走得,凭什么我却走不得?”
中年秀士驱马来到近前,再度仔细审视了落拓浪子一番,而后叱问道:“你是什么东西,胆敢在本尊面前如此放肆?”
落拓浪子不屑地哼了一声,道:“你又是什么东西,竟在这里乱吠乱咬?”
“找死!”
在中年秀士身后,一个面色漆黑、目透凶光的大汉,自马上飞纵而下,手中一把“伏龙赤金锏”劈头盖脸朝落拓浪子迎面砸去!
这些押送囚车者,乃是中年秀士的近身护卫,每一个武功都非泛泛之辈,黑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