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来者何人,竟敢擅自接近鬼府禁地?!”
颜月朦急忙高声道:“鄂大哥,是我。”
鄂怀宇、戚谅仇一齐举目望去,见来者竟是颜月朦,随即道:“原来是大小姐,属下失礼了!”
颜月朦来到二人近前道:“此处可有什么异常?”
鄂怀宇道:“回大小姐,一切安妥,并无什么异常。”
戚谅仇用诧异眼神盯着颜月朦的一身装束道:“大小姐,据闻今天乃是你大喜之日,却因何会孤身来到这禁地所在?”
颜月朦道:“鬼府今日突生变故,江湖邪恶势力‘红鸾教’,派遣一帮恶徒混入府内,在喜堂中与我门人展开厮杀,目前我爹业已身受重伤,命在旦夕,你二人现在速速赶往冥灯大厅去援救灯主,稍有迟缓恐怕‘冥灯鬼府’将毁于一旦。”
鄂怀宇、戚谅仇闻言皆是面色大变,惊问道:“竟然会出这种事,我们‘冥灯鬼府’与那‘红鸾教’素无过节,他们因何会无故大动干戈?”
颜月朦道:“这一点我也不甚清楚,不管怎样,最为紧迫的是先要解决眼前的危机,其它的事,待一切平复后再做细查,你们即刻动身,不可耽搁!”
“阴曹双魂”应了一声遵命,转身正要离去,鄂怀宇突然止住步履道:“大小姐,你可是要与我二人一同前去?”
颜月朦怔了一下,道:“我已身受重伤,去了反而会成为负累,不如留在此处,暂替你二人守住‘白骨冥窟’。”
鄂怀宇讪笑一阵道:“我兄弟险些中了大小姐的诡计。”
颜月朦道:“此话怎讲?”
鄂怀宇道:“昨夜大小姐离去之后,灯主便尾随而至,他将我二人痛斥一番,说你是受了奸人的蛊惑,试图私纵那‘圣手神农’,让我二人不可轻信你的鬼话。如今你在大婚之日,跑到这禁地所在,说什么鬼府遭袭,欲将我等调离此处,这其中想必一定有诈!”
戚谅仇也随之说道:“没错,从大小姐的脸色上看,你确实受了内伤,但那分明是灯主的‘鬼府三式’所致,我们又岂能看不出来,这一点你要如何解释?”
颜月朦直气得娇躯乱颤,她知道,自己受伤一事,绝非一言两语所能够说清的,如果拖延下去,势必无法及时回返去策应爱郎。一急之下,不由叱道:“你们两个蠢材,如此冥顽不灵,竟敢猜忌与我,信不信我收拾了你们!”
鄂怀宇干笑着道:“大小姐,以你的武功如何胜得了我兄弟二人,更何况你还有伤在身?我劝你不如你早早退去,也省的我们难做!”
颜月朦怒道:“以下犯上的东西,即是如此,便休怪我无情!”话音未落,人已纵身上前,双掌一分,向“阴曹双魂”猛攻过去。
鄂怀宇、戚谅仇怎肯束手挨打,各自晃开身形,与颜月朦斗在一起。
在远处观望着的易琇琪与月影,一见“阴曹双魂”居然和颜月朦动起手来,唯恐自家姐妹吃亏,急忙飞身冲上前去加入了战圈,与鄂、戚二人缠斗一起。
鄂怀宇一边出手攻防,一边冷声喝道:“果然不出我之所料,看来你们的确有所图谋,想硬闯‘白骨冥窟’,先过了我们这关再说吧。”
月影叱道:“混账东西,真是死不足惜!”
戚谅仇破口骂道:“贱婢,凭你也敢来此放肆,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月影气得花容色变,一招“穿花寻蝶”,玉手疾速戳向戚谅仇的哽嗓咽喉。易琇琪也不甘落后,倾尽全力施展所学,从旁策应月影凌厉的攻势。
颜月朦独战鄂怀宇,转眼间便已交手十几个回合。
鄂怀宇起初还顾忌对方大小姐的身份,不愿痛下杀手,但颜月朦的进招越来越凶猛,毫无留情的意思,这使他大为恼火,心中暗道:“这刁蛮的女人,平日里净看她的脸色,如今不如趁机使其吃些苦头,也好出一口心里恶气!既然她受了内伤,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