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无动于衷么?说什么日后报恩,岂不太没有诚意?依我之意,不如自今日起,我们姐妹三个就共侍一夫,让你享齐人之福你看如何?”
袁秋岳的脸顿时被羞得赤红,支支吾吾半晌无语。
颜月朦与月影也都面带娇羞,垂下了头去。
易琇琪又道:“我这番话完全是出于肺腑,绝无半点违心之言,你在冥灯大厅之时,已于众人面前表明心迹,承认月朦是你的妻子,她今后势必要跟随与你了,而月影妹妹自幼与小姐形影不离,又如何能够分开?”
袁秋岳擅自决定接纳月朦,正不知如何向易琇琪交待,岂料爱妻竟如此开明大度,竟率先提了出来,而且胸怀坦然,毫无醋意,不由令他既感动又羞愧,能有如此善解人意的爱侣,真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一时间心里甚为感慨。
月影见袁秋岳尴尬万分,忙为其解围道:“易姐姐对我们的情意无以为报,我与小姐今后愿意以易姐姐为长,任凭姐姐驱策使唤。”
易琇琪道:“月影妹妹,切不可如此,今后我们不分尊卑上下,我直呼你们月朦、月影、你们便称呼我琇琪,这样显得既亲近又融洽,你们认为如何?”
颜月朦不住点头,展颜道:“就依琇琪之言,今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念郎,你可有什么要嘱咐的么?”
袁秋岳嗫嚅着,低声道:“我能得到三位如花似玉的美眷,此生夫复何求,无念愿与你们姐妹相濡一生,不离不弃!”
易琇琪道:“你可不要言不由心呦!”
袁秋岳忙道:“为夫的岂敢、岂敢!”
月影接言道:“夫君,眼下我们恐怕遇到了极大的麻烦。”
袁秋岳闻言一怔,问道:“什么麻烦?”
易琇琪接言道:“念郎,你有所不知,自你与月朦离开冥灯大厅后,那里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在那些宾客当中,竟然混入了甚多‘红鸾教’的教众,他们向灯主及鬼府发难,似欲将我等一举铲,如今颜灯主身受重伤,生死一线,余下之人也都岌岌可危,命将不保!我与月影趁他们厮杀之际,才得以脱身,急匆匆赶来这里,是希望你们能有应对之策!”
颜月朦听罢易琇琪之言,禁不住惊呼一声,她嘴中喊着爹爹,就要飞奔而去。
袁秋岳疾步上前,一把拽住颜月朦的手臂道:“月朦,不可鲁莽,你伤势未愈,纵然去了也是徒劳,不如由你们三个去救琇琪的外公,先确保他老人家的安全,为夫我即刻赶往冥灯大厅施以援手,只要有一线机会,也要救颜灯主脱困!”
颜月朦道:“可是,夫君你为了救我,已经丧失了五成功力,而且你孤身涉险,如何能敌得住‘红鸾教’那伙阴毒的贼众?!”
袁秋岳道:“为夫一定会全身而退的,因为我还要照顾你们三个娇娃不是么?事不宜迟,我们分头行事,稍后在‘白骨冥窟’前会合!”话音未落,人已经飞纵出数丈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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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灯大厅之外。
血迹斑驳,尸身凌乱。
显然那些未被困于厅内的鬼府弟子,也都没能幸免于难。
大厅之中的厮杀依然未止,惨嚎之声不绝于耳。
此刻混战业已接近尾声,场上鬼府门人几乎死伤殆尽,“红鸾教”教众也损失多半。
中年秀士环视四周,心中暗道:“幸亏有‘血衣鬼卒’作为内应,否则鹿死谁手还真很难料,‘冥灯鬼府’的灯阵以及这些手下门人实在是非同一般,如果没有事先准备,即便能够除掉鬼府这个眼中钉,我等今日也休想全身而返。”
“长臂鬼”孔茂与“蓬头鬼”冯渊如今已是强弩之末,二人周身上下满是血污,乍一看去,真如同地府中的厉鬼一般,经过一番激战,内力消耗十分巨大,出招的速度也迟缓了许多。若不是叶承涣断了一臂,恐怕早已命丧多时了!
猛听得一声痛呼,“长臂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