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报讯,但你与袁少侠业已赶往了襄阳,情急之下,我与小六一面派弟子寻访你们的行踪,一面先行赶来‘飞虹渡’。事也凑巧,今晨本欲登崖探看环境,熟料竟发现一群神秘人,抬着一个布袋鬼祟疾行。我料定其中必有玄机,便同小六一路尾随,来到了这‘飞虹小筑’,经过一番探查,方知是皇甫姑娘遭歹人禁锢,我二人因顾及姑娘你的安危,不敢冒然行事,待午时之后,其余贼人俱都赶往‘冲天崖’,才隐身于屋宇之上,伺机而动。”
皇甫婉儿道:“沈帮主,这些人都是‘红鸾教’的奸徒,出手制住我的便是搅闹岳阳‘武曲圣台’的‘丰都鬼使’阎梓茗,他们是借‘摧花公子’之名,广邀武林各派翘楚,一同聚集在‘凌霄峰’顶,并试图挑起双方火并,以达到一石二鸟的目的。”
尹小六从费轩的尸身上取下金剪刀,道:“这些无胆匪类真是可恶之极,此番一战,又不知要死伤多少武林同道。”
皇甫婉儿道:“小六,姐姐有一事疑惑不解,不知你能否据实相告?”
尹小六道:“皇甫姐姐,有何事不明,小六自当知无不言。”
皇甫婉儿咬了咬嘴唇,略微迟疑了一下,道:“我想知道秋岳与‘摧花公子’到底有何关联?”
尹小六闻言一时木愕住了,沉吟了片刻方道:“原来姐姐尚不知情,唉!其实袁少侠与‘摧花公子’本就是同一个人。”
皇甫婉儿大瞪着双眼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不会的,绝对不可能!”
尹小六道:“皇甫姐姐,且听我一言,江湖传闻‘摧花公子’是个嗜杀的魔头,根本就是讹传,袁少侠明显是遭歹人的构陷,尤其是‘红鸾教’那伙邪徒,惟恐袁少侠阻碍他们为患武林的图谋,几番盗用其名,四处挑起杀戮,这分明是借刀杀人之计,而袁少侠平素所杀之人,多为‘红鸾教’潜插在各派伺机作乱的细作,以及江湖中恶名昭著的妖妇,这一切当视作为武林除患,堪称侠义行径,因此姐姐你万不可听信市井流言,而误会了袁少侠!”
皇甫婉儿听了尹小六的一席话,面色缓和了许多,她的芳心之中,早已认定袁秋岳便是自己一生厮守的夫君,即便他是个十恶不赦的武林公敌,自己也绝不会背弃心中的爱郎,更何况尹小六的开解正说到她心里去了。那些武林宵小,极力将“摧花公子”渲染成嗜杀成性的妖魔,这已是昭然若揭的事实,因而自己对爱郎绝不能有丝毫的动摇。倘若将来自己为此遭世人唾骂,也要与其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沈南峰道:“皇甫姑娘,你可知袁少侠如今身在何处?”
皇甫婉儿面现忧容,道:“我们本来落脚于离‘飞虹渡’不远的一家野店,因我发现渡口茶肆有可疑人物,便瞒着秋岳乘夜查探,不想竟被‘丰都鬼使’阎梓茗识破行藏,我一时不敌,被他用暗器击中,落入这伙贼人的手中,他们试图利用我来挟制秋岳,逼迫他与武林各派群雄火并残杀。”
“如今秋岳一定孤身上了‘凌霄峰’,他在店中寻不见我必然猜得出我已遭遇凶险,因此惟有以身涉险,才能查到我的下落。”
尹小六心中急切,一顿足道:“袁少侠人单势孤,既要独剑对抗天下群雄,又要防备‘丰都鬼使’那伙奸佞之辈,此刻定是身陷重围,我们应速速赶往‘冲天崖’,希望能及时援手助阵。尤其是见到皇甫姐姐获救,可令袁少侠无所忌惮,全力放手一搏。亦不至于心有旁骛、临敌掣肘!”
沈南峰抄起紫藤棒道:“小六所言甚是有理,我们即刻动身,以防迟则生变。”
皇甫婉儿早已心似火焚,她比任何人都担心袁秋岳的安危,因为她知道这次“凌霄峰”的险恶布局,便是针对爱郎的,虽然她清楚心上人的武功盖世无俦,但倘若以寡敌众,也难免会有所闪失。
心中一边焦虑着,一边应道:“沈帮主、小六,如今之下刻不容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