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小技只配戏耍三岁顽童罢了。大师如肯听从我家公子号令,日后本教自会将一些真正的绝学秘技倾囊相授。”
慧光大师强忍疼痛道:“汝等邪魔外道纵能逞一时之凶,也无法逆转武林浩然正气!”
武当掌门上前两步,一指蒙面怪客,道:“贫道古松,久闻‘摧花公子’剑法阴毒霸道,出手绝不留情,今日特来讨教几招,愿与其在此一决高下。”
蒙面怪客眼神中充满了不屑,道:“以你的武功尚不配与我家公子交手,说句公道话,如若硬要动手,你恐怕连三招都走不过便要剑折人亡。”
古松闻言大怒,道:“好个猖狂的奴才,贫道便先教训你这条狗,看那‘摧花公子’能耐得住几时!”话毕,背后的“青麟剑”已飞撤出鞘,但见他足踏七星,身似游龙,剑影幻化如怪蜃翻江。
蒙面怪客不敢大意,一边拔剑还招,一边暗赞道:“武当掌门果非等闲之辈,这三十六式‘真武剑法’已练到身剑合一、剑随意动的境界,若非我有教主亲传秘功护体,想要应付牛鼻子近乎无懈可击的剑法,也绝非易事。虽是如此,我也必须在数招之内将其挫败,不然如何能威慑众人,令群雄屈服?”心念至此,他虚晃一剑,足下卖了一个破绽,连连紧退几步。
古松道长一见有机可乘心中暗喜,手中钢剑势如洪流涌动,又如狂风漫卷。
“哚”的一声,“青麟剑”不偏不倚正中蒙面怪客的心窝。
观战的群雄不由为之惊赞起来,惟有古松道长瞬间脸色大变,因为只有他自己最清楚,适才那一剑竟被对方身体硬生生挡住,却丝毫也刺不进去。
“莫非这怪客修炼成了护体神功,竟能刀剑不入?”,正惊愕之时,蒙面怪客的剑也几乎同时刺到。
“噗”的一声,古松道长肋下被狠狠的刺中一剑,立时鲜血喷出,把道袍染红一片。
众人同时惊呼出来,更可怕的是那怪客竟未收手,第二剑紧随其后向古松道长的咽喉疾刺过来。
古松道长中剑后并未倒下,他以剑杵地,用手捂住受伤的左肋,满面惊疑地冷视着蒙面怪客,当第二剑电闪般刺来,他心知已无力躲闪,索性将双目一闭,口念无上太乙。
眼见武当掌门难逃一劫之时,倏然,一道红色剑气裂空而来,“锵”的一声,把那蒙面怪客的剑震得弹起一尺。
古松道长侥幸避过这一剑,被同门的几位道长围护起来。
蒙面怪客瞧了看瞧手中之剑,道:“看来是我家公子宅心仁厚,阻止我多造杀孽,即是如此,敬请公子现身上前与武林群雄照会一面吧!”
人群中半晌没人应声,一旁的白衣银面公子随之说道:“莫非‘摧花公子’非要由武林第一美人相请才肯现身么?”
此时,袁秋岳在人群外侧闻言怒火狂烧,很显然皇甫婉儿已落入他们手中,并试图以此相挟逼其现身,倘若不受胁迫,那么婉儿必然遭遇不测。
想到此处,袁秋岳缓步上前,先来到古松道长近前,道:“这位一定是武当掌门古松道长吧?道长的剑伤不轻,请暂且退下止血疗伤。”
古松道长看着一身农夫打扮的袁秋岳,道:“你便是那‘摧花公子’?”
袁秋岳点首道:“正是在下。”
古松道长略一蹙眉,道:“适才尊驾出手阻止下属伤我性命,是为何故?”
袁秋岳道:“在下与令师弟淳于灵义结金兰、情同手足,所以我不会坐视有人对道长乃至武当门人下毒手的,另外,伤你的这群鼠辈也根本不是我的属下。”
古松道长急切地问道:“淳于师弟已失踪数年,你可知他如今身在何处?”
袁秋岳道神色黯然:“灵弟已经遭遇不测,被歹人杀害,元凶乃是‘红鸾教’门人,近一年来,我一直在追查这邪教的巢穴,所杀之人也多为该教潜藏与各地的教众。此事个中原委极其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