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立马把事情归结于孩子们的打闹,周苏两家作为见证,本意也是当和事佬,都不是小门小户,撕扯起来伤筋动骨。
于是大家心照不宣把事情揭过了。
原本和谈已经走到了喝茶泯恩仇的最后环节,没想到就这么被人搅黄了。
正厅里,沈归灵整个人风轻云淡,姜花衫顶着的鸡窝头,傅绥尔脸上挂着三道血痕,还有姚淄磊的轮椅直接换成了担架。
原本偌大主厅就四个喝茶的,现在挤进了一堆吃瓜的,气氛相当诡异。
沈庄看着这几个讨债鬼,感觉自己心脏病都要犯了。
最懵逼的要数姚礼,他歉都已经道完了,结果自己儿子又被人打瘫痪了……
“老爷子,这又是怎么回事?”
沈庄闭了闭眼,看向三个始作俑者,“说说,怎么回事?”
沈归灵一脸惭愧,“爷爷,是我不好,我早点认错就没事了。”
傅绥尔一脸不服气,“爷爷,大伯母骂我妈妈,她凭什么骂我妈妈?”
姜花衫一脸理所当然,“他拿杯子砸绥尔,是他先动手的。”
沈庄目光在三人之间游离,缓了一口气,“你们三个为什么会在偏厅?今天不上学吗?”
沈归灵抬眸看了老爷子一眼,心领神会,开口打样,“是沈夫人让我来的,她让我给姚家少爷磕头认错。”
姜花衫立马跟上,“我也是沈夫人让我来的,她也要我磕头认错,她还说我要是不认就把我赶出沈家。”
傅绥尔保持队形,“我也是沈夫人,不对,我是跟衫衫一起来的,我怕大舅母刁难她,结果大舅母不但刁难她,还说我没教养。”
沈清予眼梢微挑,不着痕迹看向一旁的沈兰晞。
怪不得他把另外一个当事人支走了,原来是方便大家一起举证。
沈清予轻哼了一声,顺势开口,“大伯母这就过分了,爷爷和几位长辈还没发话呢,她凭什么先教训人?”
沈庄淡淡瞥了沈清予一眼,“你给我闭嘴!”说罢,转头看向孟医生,“小磊怎么样了?”
孟医生,“拉扯的时候扯坏了几根绷带,我刚刚已经重新上药了。”
姚淄磊一脸震惊,“只有几根绷带吗?她刚刚这么掐我,她想掐死我!!!”
闻言,孟医生立马蹲下身验伤,仔细分辨了一下,再次起身,“脖颈处的确有点淤青,但痕迹和力道都很轻。”
很轻?
神他么很轻!
他差点被掐死!!!
姚淄磊转头看向自己的父亲,“爸,这小贱人刚刚这么抓我的脖子,她!”
“你给我闭嘴!”
自己儿子什么尿性姚礼多少还是清楚一点,当初他是真的不知道姚淄磊竟然放蛇买凶对付沈归灵,不然今天也不会找了周苏两家一起上门。
姚礼闭眼,轻叹了一声,转头看向沈庄。
“老爷子,小歌是您儿媳妇,小磊虽然不成器但也算您半个孙子,今天这事发生在沈园,您说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