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了,我们去看看蓉哥儿。”
尤氏忙扶住。
婆媳两个离开仪厅没多久,宁国府的天就变了。
隔壁跟着贾政一路回府的王夫人攥着手上几乎被绞烂的帕子,恨不能打人。
但她又不敢打,因为她知道贾政也憋了一口气,很可能要跟她大吵一架。
是,她昨夜没把事情说全,也避重就轻了许多,但是,今天的没脸,能全怪她吗?
虽然她沈柠算是长嫂,可是敬大哥没当官,她连一个诰命都没有。
她凭什么对着隔房当官的堂弟摆谱?
凭什么对她这个诰命夫人摆什么长嫂的威风?
凭什么改祖宗早就为子孙设计好的路?
会几句圣人言就好了不起吗?
王夫人头一次恨自己没多念书,拽不了文。
只要想到,昨天她用一句孟子说,逼得她和老太太以及族中的女人们说不出半句话,今天又来一句同样的圣人言,按得贾政讨饶,她就好恨好恨。
这一会,她真的好想自己的大儿子、大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