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两个字成了最后的铡刀。
彻底斩灭了所有青灵白鹤族心头最后的生机。
一瞬间……
所有青灵白鹤面如死灰，双眼中再也没有一丝的生机，也没有一个在去争取。
绝望的气息迅速蔓延开来。
一个个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好吧，谢谢大人。”
“可否容清灵最后再说一句？”
看着地上跪着的身影，姜九渊点头答应。
“可以。”
鹤清灵缓缓抬头，“大人，等会能否将我们与他们分开？我不希望它们的恶念影响我和身后一众族人，更不希望它们的罪恶灵魂玷污我们轮回的道路。”
“我们干净而来，同样也会干干净净的离开。”
“谢谢大人。”
鹤清灵再次低头，任由眼角的泪水滑落。
在她身后的容婶，还有其他的青灵白鹤族也是一样，不声不响，也不在抵抗唯有泪水滴落。
这一刻，所有青灵白鹤族人都选择了对面死亡。
“主人，这些灵鹤真的要全杀吗？”
“嗯。”
姜九渊点头，“不然怎么办？死了那么多的人族，不管与它们有没有关系，它们作为青灵白鹤一族，就难逃其咎。”
“其实我也不想全杀，它们作为飞行妖族，活着的对我来说作用更大，可以为我们带来很多的好处。可惜……”
识海中天书精灵接着说道：“这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将他们的族运，还有生命永远把握在我们手里，它们就永远无法背叛。”
“什么办法？”姜九渊焦急问道。
“此事有两种办法。一：将它们的族运单方面绑在人族族运上，让它们成为人族附属种族。二：在它们的血脉和灵魂中布置秘发禁制，永远伴随它们，凡背叛者，身死魂消，血脉枯败。”
“那你的意思是，这两种办法我们现在可以做到？”
“嗯。”
“对了，那些罪业深重的家伙，完全就没有必要了，直接让你的手下签订主仆契约，让它们为人族战斗或者是做其他的事情就行。”
“这种主仆契约很特殊，主人不受任何约束，被签订的妖仆承受全部，甚至在关键时刻，可以为其主人承受一部分伤害。而签订这种契约的妖族，只能保留自己妖族的形态。”
“这个办法好，既能将废物利用，也可以解决很多的麻烦。”
姜九渊心中有了决定，缓缓的开口说道：“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这其中的代价，你们愿不愿意去承受？”
“你们如果同意，就要想明白其中一点，哪就是将来再面对妖族，甚至是你们鹤族其他同族时，你们还能不能一直站在人族一方？”
鹤清灵根本没有考虑，迅速点头答应道：“谢谢大人给我们一条生路，我发誓未来绝对不会背叛人族。”
姜九渊摇头道：“你发誓没有用，我这里会准备一份契约，只要你们全族签订协议即可。”
随即他指着下面的一群被封印的青灵白鹤说道：“当然，它们作为罪犯，可没有这样的待遇。同样也会给他们一条活路，那就是认我人族为主，为我们当牛做马。”
“没问题。”
鹤清灵忙不迭的点头答应，它们与自己，还有她身后的一众族人没有半点关系。
“行。”
姜九渊也不避讳，就在一众青灵白鹤族面前炼制起誓言板。
而誓言效忠的对象就是姜九渊他本人。
很快一部玉质书籍被姜九渊祭炼完成，剩下就是神秘无比的契约符文，这次他钻入了自己的飞舟内，由十二和杨海涛负责守护，其他人在外界警戒。
“小天这次刻画契约符文，不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吧？”
“绝对不会。”
得到天书精灵肯定，姜九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