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事事都自己先往前冲。
好比今日刺杀的事,倘使身边可用之人够多,她都不需要为了保护老弱病残,而亲自冲锋陷阵吸引火力。
冯朝应“是。”
“其他人,我也要亲自见一见。”管裳把名册交给锁秋“先帮我放着,其他事明天再说。现在有件事,要马上解决。”
锁秋立即明白了“小姐要去找侯爷算账吗?”
白日遇刺的事,反而放到后面去处理,而是先解决李桃儿被欺负的事。
管裳哼笑一声,道“我把桃儿留下来,是充当门面的。扇她,就是扇我!”
卢宗平打李桃儿,挑衅的是她的威严,她能容就不叫管裳?
锁秋把名册收好,回头问“小姐换件衣裳?”
“不换!”管裳还穿着白天那一身。
战斗之前她脱掉外衫,看不出来里面的衣裳有不少血迹,但是那一身的血腥气,她也不嫌。
本打算回来后沐浴更衣的,但现在——
“就穿这个去!”
清秋园。
听说管裳回来了,还没见到人,卢宗平已经在发脾气了“那个贱人,怎么没死外面?”
他的腿伤想这么几天就痊愈是不可能的,如今他连屯营都去不得了,不少人知道他是被妻子打的,还不知道被传得多难听!
“听说回程的时候遭遇了截杀,也不知是何人所为。”郭欣儿给他倒了一杯热茶。
递给他后,又柔柔说道“夫人与礼王殿下同路,礼王差点成了夫人的亲姐夫,岂能让夫人出事?听说呀,礼王这回去春华秋实园,都是专门为了夫人去的,在园子里,还和夫人住同一个院子呢。说起来礼王贵胄出身,竟也不知避避嫌。”
她说话总是这样,和风细雨的,却总像在卢宗平的脑壳里钉软钉子!
卢宗平本来就不高兴,听完她的话更是暴怒,一把将手里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贱妇,她这是让本侯绿云罩顶!等我好了,一定要休了她!”
郭欣儿抿唇,哀戚地道“等你好了,她翅膀也硬了。先前你就奈何不了她,以后……”
卢宗平哼了一声,道“再怎么说,本侯也是这一家之主,难道还真能让她一介女流爬头顶上?”
话音刚落,门被“砰”地踹开。
门外传来一句“我不但爬你头顶上,还能在你头顶拉屎,你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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