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海岸。
宗羽站在宫殿外边的平台,看着宗茨他们顶着狂风暴雨回来,一扫他们脸上的神情,就知道他们此次又是铩羽而归。
鸣野落到地面,收起羽翼,往殿内快步走去,宗茨等人紧随其后。
“还是找不到?”
宗羽走到宗茨身边,小声问道。
宗茨摸了把脸上的雨水,摇了摇头,“我们晚了一步。”
宗羽:“晚了一步?什么意思?”
宗茨往身后看了眼,宫殿外面大雨倾盆,电闪雷鸣,那股力量便是他已经离开海岸了也能感觉到。
“我们现在怀疑安多被海族人带走了。”宗茨收回目光,对宗羽道:“先去向拉斐尔证实一下。”
“应该没有。”宗羽道:“如果安多被海族人带走,拉斐尔第一个发现,不过我们已经有了新的线索了。”
宗茨:“什么线索?”
宗羽:“拉斐尔撬开了那只白鬣蜥哨兵的嘴。”
*
宗茨他们还未进到厅内,就感受到拉斐尔的精神力威压。
守在走廊的哨兵们都脸色惨白,额头冒着冷汗。
二人对视一眼,推门而入。
刚进去,云茨就脚一软跪在地上。
云羽下意识想去扶他,目光扫过跪在宗茨前面的鸣野后,又把手收了回去。
云茨被拉斐尔的精神力搅动着大脑,疼的身上出现异化特征,尖利的勾爪将地毯抓破,膨胀的肌肉撑破身上质量极好的战斗服。
但这也仅仅只是对他们无用的小惩罚,算不得什么。
在云茨之前,云羽已经被罚过一次了。
每当这个时候,他们都会期盼安多出现,一如往常般挡在他们面前。
他们受再重的惩罚也没关系,能不能帮他们挡下惩罚也没关系,他们只想安多还在。
对比云茨的痛苦挣扎,鸣野就淡定许多,他挺直着背,垂着头,一声不吭的承受着这“小小的惩罚”。
很快,他们身上的精神力就被撤走了。
云茨松了口气,随着鸣野一块站了起来。
他们静静站在一侧,等着拉斐尔发话。
不用他们汇报,拉斐尔就“看”完了他们这次搜寻相关的记忆。
“拉斐尔大人。”云茨擦了擦额头不知道是汗水还是雨水的液体,抬头去问拉斐尔,“安多她还在那片海域吗?”
他这意思,就是问安多是否在海族人手里。
不过看拉斐尔这么快就放过他们,他就大概猜到安多不在,不然就不会这样的小惩罚了。
云茨问完这话,云羽就用手肘撞了下他,往大厅中间方向扬了扬下巴。
云茨顺着他的动作看去,看见跪坐在那的白鬣蜥哨兵。
黄金藤蔓缠住他的身躯各处,上面的荆棘刺入他的肌肤中,精神力凝成的尖刺,会时刻给他带来难言的痛楚。
这是云茨他们最害怕的惩罚之一,哪怕一动不动,都能意识清晰的感受到虫蚁啃噬般的细密疼痛。
白鬣蜥哨兵垂着头一动不动,额前的碎发遮蔽他的双眸,让人无法看清他此刻的神情。
“蛇家训练出来的一条好狗。”
拉斐尔手指一动,藤蔓在白鬣蜥哨兵身上收的更紧,缓慢的挪动着。
其他哨兵见此,都暗暗感觉到身上发疼,移动的藤蔓不亚于一排尖刺在肌肤上剐过,精神力凝成的尖刺更是从**到精神上都感受一遍这种疼痛。
但这个白鬣蜥哨兵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比鸣野还能忍。
哨兵们看他的眼神露出几分诧异,就连向导们都多看了他一眼。
见他这么硬气,拉斐尔难得蹙了蹙眉头。
拉斐尔并不是喜欢折磨人取乐的向导,这个哨兵的精神图景防御极强,堪比黑暗哨兵,想要让他松口,需要更强的精神压制。
“这个哨兵,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