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
霍煜宸给了沈南月一个地址，沈南月就去了芦笙家里。
霍煜宸开了房门。
他的脸色似乎更白了，瘦弱的身材摇摇晃晃，好似随时都要厥过去。
“没想到沈小姐这么快就来找我了。”
看他的态度，就像是早就猜到沈南月会来找他。
沈南月坐到霍煜宸的对面，直截了当地询问，“我老公身上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是。”
霍煜宸承认地很快。
沈南月的脸色阴沉，看着霍煜宸的目光冰冷地冻死人。
“解药。”她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霍煜宸脸上依旧带着笑，病恹恹地靠坐在沙发上，十分自得的模样。
“解药倒是有，不过我需要沈小姐帮我做一件事。”
沈南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霍煜宸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
“我要你与我签署一份实验人的协议，你自愿入我研究院成为新的研究对象，只要你同意，我立马替周遇深解毒。”
沈南月蹙眉，“什么研究人？”
“听说过P计划研究院吗？”
“没听过。”
沈南月回答地毫不犹豫。
本以为他家研究院已经到了家喻户晓的地步，就算是丰城的中心医院，与他家的研究院也有密切的合作，受提供了许多关于器官健康的课程培训。
没想到沈南月竟然没有听说过。
霍煜宸也只是微微发愣了一下，随后重新恢复了笑容。
“没事，我给你科普一下。”
说是科普，霍煜宸也并不是照着百度百科给沈南月念稿子，而是将他家研究院经营的一些非正常手段的研究全都告诉了沈南月。
“我们研究院主要研究如何使身体器官重获新生，我们的每一个研究院都签定了自主协议，以高价出卖了自己的身体，以供我们的研究。”
沈南月眉头皱得老高了，“这不是贩卖人体吗？这是犯法的！”
“我们是有正规流程的，我们找的也都是生病且需要治疗的研究员，所以不存在犯法。”
霍煜宸说这话的时候，非常平稳。
好似这些研究人员是他精心喂养的牲口罢了。
“如果我不愿意呢？”
霍煜宸唇角带笑，到也没有特别逼迫她的意思。
他只是淡淡开口，“我有必要再跟你科普一下周遇深身上所中的毒了，那是我们研究院新研制的软毒，中毒者刚开始会对什么都没有胃口，而后身体机能因为长期供给不足而被拖垮。”
“别说输营养液有用，我们做的这类毒残害身体的速度，可是比输营养液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