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稳稳的说道:“当初契丹由漠北而来,杀伐不断,驱我鲜卑,残害男丁又因何不说?倘若归顺我鲜卑可保日连部荣华富贵,是生是死自行抉择。”图牙知道此事,已是几代前,八部迁入河套,四处抢夺,驱赶异族,慕容皝拿此事来说有些牵强,“好大的口气,生死岂是孺子左右,鹿死谁手尚且未知。”慕容皝提刀直冲图牙,几仲怯阵不敢迎敌,图牙以套马长杆迎战,杆长两丈,头上有一条绳索,套马时打活结,平时解开放牧当鞭子使用。
图牙舞动长杆,慕容皝近身不得,刀无法伤到图牙,慕容皝回马摘弓搭箭回身犀牛望月射出一箭,弓弦响动,图牙急忙低头躲过,探手抓住箭尾夹在腋下,慕容皝又连发三箭皆被躲过,非慕容皝箭术不精,不知图牙箭术可比春秋战国时期楚国大将养由基,图牙笑道:“汝之箭术可比幼子嬉戏!”慕容皝大怒,虚拉弓弦两次,而后又发一箭。图牙在几仲马上取弓搭箭,抖动弓弦箭如流星,两只箭相撞落在地上。慕容皝惊为天人,如此绝妙箭术未曾见过,撇弓下马深施一礼说道:“不知叔父箭术出神入化,元真愿拜叔父为师,还望叔父原谅在下不理之过!”
图牙下马把杆子交于下人,还了弓走到慕容皝近前说道:“不知者无罪,世子请起,图牙箭术不堪一提,难为人师表,世子修习箭术图牙当全力教导!”“多谢叔父垂爱。”远处飞奔来四匹马,慕容棹一马当先问曰:“前面可是吾侄元真?”慕容皝闻言转身见是慕容棹跪倒大礼参拜,“叔父在上,慕容皝拜见叔父!”慕容棹下马搀扶道:“侄儿请起,酋长大人,赛罕在何处?我请巫神为赛罕疗伤。”“宇文姑娘在别营,有小女亲自照看。”图牙派人带新格进了别营。
图牙忙道:“公子,世子请到帐中一叙。”“酋长大人我探望赛罕伤势!”宇文赛罕几日的光景瘦的皮包骨,呼吸微弱,胸口处红肿凸出二寸,新格倒一口冷气,听说过无形刀的厉害,却未料竟然如此的狠毒,“备一木盆,羊皮一张!”微苋急忙吩咐人拿来木盆羊皮,新格取出一物,似针带刃,非金非木,燧石所造,明东方碧解开前心,慕容棹刚进来被微苋退出去。
纤指动处污血冒出,点出桃花形收针双手按压,血至木盆,宇文赛罕前胸飞出一物,新格抓起羊皮纵身包住放在旁边,而后以丹气驱赶体内散落戾气至上丹田,猛然在前心重拍,宇文赛罕一口黑血喷出,一颗红丸落去口中,新格收起羊皮道:“性命无忧,若真气恢复则需百日。”东方碧放下木盆说道:“多谢巫神救我小妹!”说着欲行大礼,新格急忙拉住道:“驱灾避祸乃我门之规,就此别过。”“秋风送巫神!”东方碧看到慕容棹进来又被退出去,肯定在营外等候,给宇文赛罕盖好衣服,新格直接走出去,慕容棹未来得及道谢,新格已然飘摇而去。
宇文赛罕慢慢睁开眼,看到东方碧深陷的眼窝中注满了泪水,东方碧轻轻擦拭劝道:“妹妹切莫伤悲,静养月余可恢复如初!”“有劳姐姐!”“赛罕,你受苦了!”慕容棹闯进来拉着宇文赛罕的手,东方碧看一下微苋退出大帐。慕容棹垂泪,宇文赛罕细柔语丝,“公子,天人永隔又何须悲忧,赛罕能遇公子相知此生足矣。短短几十载应是无怨无悔,何须紧锁双眉。”“赛罕,世事难料,悲苦常有,世人岂能躲过,秋风亦难为之。”宇文赛罕感知到慕容棹的心情。
微苋端着陶锅进来说道:“大病初愈需以粥糜渐养。”慕容棹急忙擦去眼泪,接过陶锅打算喂宇文赛罕,微苋羡慕的一旁看着,东方碧进来说道:“岂能为儿女情长所困,酋长,世子在帐中等候多时!”慕容棹才想起二人起身说道:“有劳二位,我去去就来!”图牙与慕容皝相谈甚欢,说到高兴时做出射箭之势,慕容皝受益匪浅,慕容棹进来对曰:“酋长大人喜得高徒,可喜可贺!”“公子说笑了,世子天赋异禀,堪为人中之龙,我乃鰌(qiu)鳛(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