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中郎将,封为楼烦公。
慕容棹见此地百姓喜笑颜开,逐牛牧马好不自在,向放牧者打听坝旗儿,牧民扬鞭指向远处如同白云般的帐篷说道:“最大最美的毡房便是!”慕容棹谢过催马前行,不想前面羊群拦住去路,看不到边际,少说也有三千头,偌大的羊群只有一匹红马,一位红衣女子驱赶,有羊掉队女子飞身人影在羊背上闪动,鞭子准确的打在掉队的羊身上,在羊背上踩踏却未引起羊群的骚动,慕容棹不禁赞道:“异邦多奇人异事。”话音刚落头顶劲风不善,慕容棹提马窜出几步,鞭子在空中划出优美圆,清脆响声令羊群一阵涌动,鞭子拦腰抽到,慕容棹飞身跃起一丈,少女轻点羊背,如同一团羊毛,轻且无声,长鞭由下又至,慕容棹借下落之机身子侧闪,右手抓住鞭尾。
“姑娘且息怒,因何动武?”慕容棹坐在马上问道,女子哼一声说道:“都言汉人多狡邪,心怀不轨,今日方知此言为真!”慕容棹松开手笑问:“何以见得汉人如此行径?”“见美色而心乱,闻丝竹而耳迷,吃酒乱其行,见利摒其义,此等行径又当如何解释?”“一束瓜果,酸甜各异,怎可一概而论其良莠,姑娘秋风非贤非仙,道义自在心中!”说罢催马前行,“慕容秋风!”女子放下鞭子望着远去的背影思索片刻后转身离开。
白毡房前驻马,帐口四名青衣女子垂手站立,对于慕容棹到来面无表情,“烦劳列位姐姐通禀,慕容秋风求见巫师坝旗儿!”“大胆,竟敢直呼巫神之名!”慕容棹深施一礼道:“姐姐莫气,秋风言语轻薄,恳其恕罪。”“巫神外出不在帐中请回。”女子冷冰冰的说道,慕容棹有求于人不敢造次,只得回身离开。身后跑来一匹马,身披铠甲,灰色征衣,手提马鞭,到在帐前下马说道:“末将奉主公之命请巫神前去给郡主医治病症!”“将军请!”女子领将军进帐。
慕容棹闻言立马帐外,片刻之后帐中走出三人,前面一人头戴鹿角帽,河神面具,嵌玳瑁,眉中镶明珠,虎皮披风,足下鹿皮靴,手中一柄红色神杖,“巫神在此因何不见我慕容秋风?”巫神并未理会,将军怒道:“哪来狂徒敢忤逆于巫神!”说着到在慕容棹跟前,“将军快些前去医治郡主,若是耽搁时日将军吃罪不起。”将军怒目而视只得退回。有人带过马匹,巫神上马向南走去,慕容棹跟在后面。
刘虎坐立不安,视幼女如掌上明珠,不知何故四肢抽搐,夫人啼哭不止,刘虎越发急躁,久等巫师不来心中甚急,帐外有人禀报:“主公,巫神到!”“快请!”刘虎急忙走出大帐亲自迎接,巫神进帐围着躺在地上的郡主走一圈,口中念着听不清楚的话语,而后在帐中双手捧举神杖浑身抖动,开始能看出一举一动,后来抖作一团,鹿角左右摇摆,颤抖的分不清个数。众人屏息垂首,目不敢斜视。一刻钟后巫神抖动次数减少,恢复到正常开口说道:“有仙女下凡托于郡主身上,欲转魂重生,我已请走仙女还回郡主。”刘虎派人取来银百两,上等兽皮十张说道:“薄礼不成敬意,请巫神笑纳。”
巫神让徒弟收下礼物,又在徒弟挎着鹿皮囊中取出三粒丹药说道:“一日一粒,水化服下,三日后可痊愈。”“多谢巫神,刘建送巫神回宫!”“是主公,巫神请!”巫神走出大帐,慕容棹站在远处,巫神低声吩咐徒儿:“慕容秋风千里来此有要事相求,且让他随我回帐中。”“是!”徒儿骑马到在慕容棹面前道:“慕容秋风,巫神吩咐随吾等回帐!”“多谢巫神!”
巫神回到帐中依然带着面具问道:“来此何事?”“吾妻身中无形刀命在旦夕,恳求巫神相救!”巫神沉吟不语,自喃道:“九影桃花所伤,会此技艺者只有庄行山师徒,莫非于旦尚在人世?”“巫神,于旦为何人?”“于旦乃是高师于吉后人,神通术乃于吉所传,分五行术,师兄弟五人为给师傅报仇刺杀孙策损伤四人,只存于旦一人土遁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