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不认识什么郑隐,更不知有卢阡!”卢阡这个气,看了一眼张编,张编心领神会,在墙上摘下一副夹棍扔在慕容棹面前,卢阡坐到对面说道:“若是说实话我可以放了你们,如若不然交于校尉难免受刀斧之苦!”杜弼有气无力的说道:“我为晋民,何惧之有!”
“京兆杜弼,官逃民亡,晋民又当如何?张编上夹棍!”“慢,方才所言为真?”慕容棹问道,“为真!”“既然如此,我乃慕容棹是也!”“上夹棍,贪生怕死之徒!”“卢阡你出尔反尔!”卢阡走到慕容棹近前仔细看看说道:“你不是慕容棹,我听若水说起慕容棹武艺超群,侠肝义胆,岂是尔等莽夫!”慕容棹才知道楚若水是卢阡的弟子,“卢教头,校尉有请!”门外有人说道。
卢阡吩咐道:“看管好二人待我回来严审!”随着下去到后书房,靳准披着衣服坐在书案后,“参见大人!”“卢教头,是否有叛逆闯入府中?”“回大人,两个外乡人,错过投店时辰,山野村夫不知有宵禁,故此慌乱中到在后门被我等抓住!”“既然如此,交于和踏也就是了!”“大人不可,刘乂仰仗皇太弟尊号蔑视朝中重臣,河内王刘桀,河间王刘易皆不悦,为两个乡民欺压到校尉头上,大人这口气岂能咽下!”靳准一语不发瞪着眼看着卢阡,等卢阡说罢慢悠悠的说道:“卢教头在置我与不义之地,莫非河内王贿赂教头不成?”卢阡没有急于解释,而是抱拳道:“大人三思,属下告退!”
靳准微微点点头,看着卢阡出了门,思索片刻,河内王三番几次结交自己,心中所图已然知晓,所顾忌者族微势寡,事不成无异于引祸至家,皇太弟登基之后必然诛三族,朝中大臣尽是刘聪心腹,忠贞不二,定然辅保刘乂。靳准想到此打定主意把二人交到和踏手中,死活由刘乂决定。
卢阡回到房中看杜弼和李简有几分想象,叫过李简耳捂几句,李简走到杜弼面前叫道:“这不是我堂弟李册吗,堂弟你来看我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杜弼一愣后哭道:“兄长,是你吗,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李简愤愤的说道:“是何人伤我兄弟,看去请记神医!”卢阡打开门吩咐道:“快扶李册到厢房治伤。”李简把二人绑绳松开,外面有人进来扶着杜弼和慕容棹进了西厢房。
片刻记神医到了,这记神医是校尉府上养的医官,上了金创药,吃了丹药,等人都走了,卢阡说道:“李册你带着表兄在此休息,明日去见校尉大人!”“多谢大人!”慕容棹乖巧的说道。卢阡转身出去关上门回房休息。
次日一早,李简来了,杜弼伤口有点疼,忍着起身见过李简,“见了校尉如实交代,大人自有公断!”“是,兄长!”李简,张编带着二人来见靳准。靳准看二人一眼问道:“我听教头说起是李简的堂弟,如何又夜闯到府中?”“回大人,小人乃是兄长堂弟李册,家中无粮饥饿难耐,带着表兄特意前来平阳找寻兄长,打算在京城谋份差事养活一家老小,不想找不到大人府衙,不料城中宵禁,被当做叛逆误入大人府中,上苍垂怜才与兄长相见!”靳准没看出一丝破绽,看李简说道:“李简,那就留你堂弟二人府上听用!”“多谢大人开恩!”慕容棹,杜弼跪倒谢恩后退出中堂。
李简带着二人回到住处,慕容棹见到卢阡跪倒参拜口称师伯,卢阡坐在椅子上说道:“起来吧,李简去拿两个腰牌,免得在平阳无法行走!”“师伯,师妹的剑法绝伦,可知师伯的技艺超群,侄儿想学一招两式也为师伯扬名立万!”话好似一副顺气丸,卢阡有点飘飘然,然飘飘,“那是当然,若水乃是我义兄之女,与我无异于父女,你有扶风剑,又得略阳老叟真传,剑术不在若水之下!”“我的恩师经常提起师伯,剑法绝伦,人品如皓月,能相见就得虚心请教,还望师伯不吝赐教!”卢阡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传授几招,你二人想救怀安侯出平阳!”
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