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为之摇晃不止,楚若水的面貌暴露在慕容棹面前。
但见二八佳人,凝珠堆脂,笑靥如花。纤巧细腰,粉色纱裙,如天宫之姮娥,前后带着仙气。峨眉杏眼,秀丝如墨,目光明亮,赛过秋水。缺袖带而乘风,无祥云而生瑞气。慕容棹有点看呆了,紧紧盯着楚若水的身体不肯挪动目光。楚若水故作生气问道:“闻大丈夫不为美色,金钱,贫贱所动,以慕容秋风之为难以称作丈夫!”慕容棹发觉失态,抖了一个寒战说道:“丈夫食色性也,恐为天下皆为,秋风难过美人关!”楚若水坐到桌前问道:“刚才所见即所得,我要取你双目!”
慕容棹说不清楚,淡淡的说道:“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秋风虽是凡夫俗子亦知此理,姑娘执意要取,秋风心无怨言!”楚若水闻言不为所动,心里想的是慕容棹的为人并不是庄行山所说的那样,随口问道:“违了徐州之约,莫非你惧怕恐战!”慕容棹明白了是庄行山所为,反问楚若水道:“姑娘可知庄行山为人?”楚若水看了一眼慕容棹用严厉的口气说道:“我不用你教我怎样做事,你答复为何爽约!”“姑娘不知只因洪将军有请面见并州刺史刘大人!”楚若水听到的不是这样的说法。看着慕容棹说道:“如此另当别论,我来是与你切磋技艺尚未分出输赢,出的门去大战一百回合!”
慕容棹听了忙道:“姑娘还是明日再战,我回房安歇!”楚若水摇头说道:“我没查察清楚此事你不能离开风陵渡!”慕容棹觉得浑身有无数钢针刺扎,疼痛异常,头昏沉只是听到前面的话,便瘫软在地。楚若水走到近前手探到慕容棹额头,发觉额头滚烫,似染风寒,楚若水无奈之下扶起慕容棹,身上衣服冒着热气依然是湿的,楚若水思索片刻闭着眼脱去湿衣服,没有别的衣服拖到床上盖上被子。
风寒对于古代来说很轻松的夺取人的生命,病不是一日所成,日积月累所致。五谷不容,五脏不调,水阻气滞,极易生大寒大热之症。楚若水没想太多,与慕容棹无冤无仇,岂能见死不救,回身收拾好自己衣服,传书东方碧后去了凉州。
师重追到徐州不想扑了个空,听闻慕容棹去了盛乐,师重打马去盛乐,行至琅琊遇有战事,师重绕道荒村,田地荒芜,宅院空闲,破败的屋墙说明好长时间没人居住,走出二十几里没看到一个人,路边的白骨众多无人掩埋,又走出三十余里上了官道,迎面走来一列官兵,看旗号是押粮官郭黑略的队伍,前面五十辆大车,上面载的草料,后面有十辆粮车,粮食少的可怜,每辆车上只有几袋,后面绑缚着男女老幼不下二百多人正然前行,师重拦住去路。
有人报于押粮官郭黑略,“大人,有师重求见!”那个不知师重,在石勒眼中是救命恩人之后,万分尊崇,郭黑略急忙提马到在前面看确是师重抱拳说道:“黑略见过侯爷!”师重提着马鞭拱手后问道:“郭将军有劳了,不知前方哪国交战?”“侯爷,万岁派大将军征讨徐州,前面乃是先锋官刘征,刘宝二将攻打琅琊!”“原来如此,前方征战粮草乃兵之基本,为何草料多而粮少?”“侯爷不知,四方百姓无粮可纳,天灾**,田地无人耕种何来的粮食!”
师重看看后面人问道:“这绑缚的人又是何意?”郭黑略回头看看很自然的说道:“这是些交不起粮食的百姓,无奈只得充粮入军!”师重闻言脸色微变正色问道:“传闻两脚羊之事莫非为真!”郭黑略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经常抓百姓充粮,郡公多次下令抓占地百姓为粮。师重哼了一声说道:“叔父所为乃天下百姓之祸,快将百姓放出,为郡公耕田纳粮,食之地空,城空,占地又有何用!”郭黑略不敢放人,抱拳说道:“侯爷,非是末将不从,一万兵丁无粮可食,郡公怪罪下来,末将吃罪不起!”
“哼,郭黑略你就不怕我斩杀于你!”说完师重抽出剑,郭黑略不知所措,后面的裨将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