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影,慕容棹顺着房顶弹跳纵跃到在切近隐身于黑暗之处。
几个人进了一个胡同,走到第五家木门响动进了院子,慕容棹沿脊瓦走到正房位置伏在房坡上侧耳倾听。几个人进屋灯光由房中照出,听到一个人说道:“听说慕容棹到了仇池,此事若是被他知道了太平道我们待不下去了!”“一个慕容棹有什么好怕的,遇到我三五两招就打趴慕容棹!”“慕容棹乃是渠帅郑隐的爱徒确是有本领!”“依我看徒有其名,无有其实,当初也败在庄行山手下!”几个人你一言,我一句,慕容棹听清楚这几个人是太平道的人,具体是几渠帅的人不得而知,想听个明白所以未动依然听下去。
此时一道黑影晃过,在院墙上闪过跳进院里,径直走向屋里,“见过师伯!”“交待的事办妥了了吗?”是庄行山的声音,慕容棹暗自吃惊,又听到有人说道:“师伯,慕容棹到了仇池!”庄行山看着眼前几个人冷笑几声说道:“慕容棹有何惧怕,无用蠢材,前方战事吃紧,此事万万不可耽搁,慕容棹交于我,定叫他有来无回,我为侄儿报仇雪恨!”“谨遵师伯之令!”慕容棹趴在房顶一动不动,怕是惊扰到庄行山。
庄行山说罢转身离开,等了一刻钟后估计庄行山已经走远,慕容棹起身跳到院中。脚跟还未站稳,侧面一把细剑刺右肋,慕容棹来不及出剑身子横跳出躲开,回首看庄行山稳稳站在中央。“阳关大道你不走,上苍有眼我得以报侄儿之仇!”“庄行山,上次让你逃了也就作罢,今日就是尔的忌日!”“狂悖之极!”“慢着,庄行山为武者具武德,文亦有文德,我知道你的本领,比试拳脚如何?”庄行山哼了一声说道:“刀剑不及,拳脚又当如何胜我!”
屋内听到声音开门出来四个人站在门口,“慕容棹!”有人不禁说了一句,慕容棹满意的说道:“也知道我慕容秋风的大名就饶你不死!”庄行山果然收剑以拳脚打斗,慕容棹低估了庄行山的寸磔掌的功力,上下、左右、前后皆在庄行山控制之内,慕容棹所出招式被一一化解,明显感觉到庄行山掌风犀利,掌打前心,慕容棹不敢接掌,右臂穿出拨开攻势,左掌又到打前心,出左臂搪开,却未碰到掌,乃是虚招,双臂抬起露出空门,庄行山飞起一脚正中前心。
慕容棹倒退出十几步,索性没伤到筋骨,不过前心一阵剧烈疼痛,喘气受阻。庄行山跟步躬身举掌斜劈右肩,用足了浑身的力气,如若打上骨断筋折。慕容棹侧身闪开,拳攻上路,庄行山左手叼腕,右手做拳单风贯耳,慕容棹收拳双臂合抱敌挡,庄行山左掌已到前胸,重重一击把慕容棹打出一丈多远,顿时口吐鲜血,五脏六腑好似翻江倒海,四肢僵硬麻木,未曾起身庄行山赶到欲置慕容棹于死地。举起右拳打在慕容棹的前心,慕容棹已无还手之力,又是一口血喷出昏死过去。
庄行山取出细剑就要取首级为侄子报仇,在墙头上坐着一位,来了有一会儿打算看完热闹就走,庄行山举起剑此人用嘶哑的声音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取其性命!”庄行山停住剑甩脸观看,墙头这位落在院中,借着屋内的灯光依稀能看清面貌。此人看上去五十来岁,个头不高,六尺高,细身材,头不大,眼睛深陷在眼窝中,鼻子大在五官中不太协调,胡子茂盛,不仔细看找不到嘴,头戴羊皮弁,一件宽大灰袍穿在身上,好像不是自己的衣服,就是肩头挂住肩领,其他的都靠不在身体上,袍子长的盖住脚,手里拿着一顶八角竹斗笠。
庄行山不认识此人,仗剑问道:“尔是何人?”此人哑着嗓子说道:“庄行山,可知道略阳老叟?”庄行山没听说过摇摇头,略阳老叟叹口气说道:“人老没用了,你师傅应该知道!”庄行山怒斥道:“什么略阳,汝阳,今日你要多管闲事?”“哎,叹太平道中竟然出来这样的败类,更叹伍纶竟然收了这种弟子!”庄行山一愣,竟然知道师傅的名讳怒道:“竟敢提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