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问道:“请问伯父尊姓大名?”“山野莽人何来尊姓大名,在下宇文是楼!”“莫非是鲜卑宇文族人?”“虽是宇文一族,但是支脉已远,况随祖上至此已有六代,于宇文莫廆素无来往,慕容公子应是鲜卑大单于近族。”“非也,慕容棹出生剑阁,父亲随祖父迁出鲜卑山,同祖不同宗,虽为义德公实乃祖上福荫!”“原来是义德公,草民有礼了!”慕容棹双手搀扶说道:“伯父休要多礼,棹不才,不堪此拜!”说话间顺着山路飞奔来一人,一支箭射到,慕容棹装作没有察觉,宇文是楼抬手抓住箭身说道:“赛罕,休得无礼!”
宇文赛罕肩头上扛着一头黄羊,眨眼间进了院放下黄羊看了一眼慕容棹语气带着寒气说道:“你为何来此?”慕容棹客气的说道:“我来为感谢姑娘救命之恩!”“不必,捕兽擒禽乃是本职,未想救你只是巧遇而已,你走吧!”“义德公见谅,小女久居深山,与兽禽为伍,性改矣,赛罕见过义德公!”宇文赛罕撅着嘴一脸的不屑用生硬的语气说道:“见过义德公!”“姑娘,慕容棹还礼!”“快把肉炖上招待义德公!”宇文赛罕想说什么,宇文是楼忙拉着女儿到一边说了几句这才安抚下。
慕容棹告辞,宇文是楼拉着说道:“义德公到此无山珍海味,只有粗茶淡饭,莫非义德公嫌弃招待不周?”慕容棹闻言只能留下吃饭,屋中地方不算宽敞,几个人吃饭还是绰绰有余,宇文赛罕剖解黄羊速度很快,在外面支起锅,不消三刻,肉香扑鼻,并没有香料为辅,只以盐入味,配以秫米已是人间美味。宇文赛罕一语不发低着头吃饭,慕容棹夸赞道:“钟鼎闻,玉馔食,不堪秫米肉香。”东方碧闻言瞪了一眼,宇文赛罕不客气的说道:“壶埙不比其一分!”一句话把慕容棹噎回去。
宇文是楼无奈的吐出一块骨头说道:“话比骨头还硬,我吃不下去了!”“爹,喝汤!”宇文赛罕捧过炖肉的汤汁,慕容棹憋着不敢笑,身后的剑随着丝绦松懈歪向右侧,慕容棹很自然的扶到身后。宇文赛罕哼了一声说道:“怎么不服,门外比试武功!”“姑娘,棹并无此意!”宇文赛罕不等话说完开门走到院里,宇文是楼也没阻拦,慕容棹明白了,站起身到在外面。
宇文赛罕脱下皮裘,里面短小翻毛皮衣,鹿筋绦尾挂黄色灯笼穗,下身灰色棉裳,手里一把短剑,长二尺,宽二寸,剑身泛着蓝光,顿觉寒意更浓。此时慕容棹才看清楚宇文赛罕的摸样,性格虽然彪悍,长得确实美人坯子,不施铅粉、胭脂,却有另一番姿色。东方碧解下慕容棹的外衣轻声提醒说道:“不要怜香惜玉!”慕容棹心里这个气,看热闹不怕事大。宇文赛罕不等慕容棹出剑,身体跳起轻似猿猴,快如脱兔,短剑奔头顶立劈下来,慕容棹出剑在手横剑架开。宇文赛罕回剑身体前行到在慕容棹身后,回转身躯平仰剑刺慕容棹后心。
慕容棹吓出一身冷汗,剑来的太快,容不得多想,提身跃出一丈,刚站稳脚跟,宇文赛罕虎扑式跟到,剑还是刺后心,慕容棹无奈身体半蹲闪开来势,转动身形此刻宇文赛罕在头顶,慕容棹并未举剑,而是出脚踢宇文赛罕前心。宇文赛罕空中翻身,顺手打出一物正中慕容棹面门,感觉有点疼抬手抓住,是一颗飞蝗石,就在此刻剑横在慕容棹项上。慕容棹夸赞道:“姑娘武功绝伦,天下无双,在下佩服!”“不用恭维,饭吃完可以走了!”在宇文赛罕看来慕容棹油嘴滑舌,并无真本领。
宇文是楼走过来说道:“义德公外面寒冷请回屋!”慕容棹收起剑接过皮衣说道:“伯父,棹多有叨扰,就此告辞!”宇文是楼看出慕容棹让着宇文赛罕,并未出剑伤人,心里有意让赛罕跟随慕容棹出去闯荡,宇文赛罕已经十八了,也要为女儿终身大事考虑,在山里就代表着孤独终老,没有那个父母不为儿女所考虑的。慕容棹看出这层意思,宇文赛罕野性十足,很难驯服,带在身边不甚方便,面对宇文是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