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剑已然来不及,前胸后弓,剑锋划开衣服,慕容棹回剑跳出三尺外。
庄行山并不打算放过,挥剑纵跃,刹那间几十道剑光迸发,郑隐叫道:“徒儿小心九影桃花!”可为时已晚,庄行山出剑极快,分不清虚实,在剑影中刺出几剑,慕容棹以剑封门,抵御攻击,肩头中剑,索性不深,前心冷气暴增,往后退身体已经贴在墙上,剑离前心一寸,旁边一柄剑挑开,一阵幽兰香气四散,院中出现一位美少女,手里提着朱雨,脸上冷若冰霜,凤目圆睁,语气沉重的问道:“是你伤了我父亲东方大侠!”
“你是何人?”“吾乃东方碧!”“原来是东方琚的后人,今日旧怨新账一起算,是我伤了你父亲,你的舅父舅母也是我杀的!”东方碧看了一眼慕容棹,肩头血还在流,在背后取出一粒黑丸说道:“慕容公子,这是止血药!”说着扔给慕容棹。慕容棹接药在手吞服下去,走到庄行山近前说道:“师叔既然不仁不义,休怪慕容秋风无理了!”庄行山不屑的大笑:“哈哈…,无知之辈!”庄行山岂能把二人放在眼里。
庄行山紧紧丝绦,东方碧提剑站在慕容棹身旁,双剑合璧,庄行山使出万影桃花,二剑犹如银龙出动,左有扶风胆气豪,右有朱雨鬼神惊,厉风扫尽桃花瓣,刈去邪恶存正道。庄行山有点吃力,尤其是两把剑汇合之时,剑气骤增伤人于无形。庄行山在怀中取出一物转身打开,白烟带着刺鼻味道,几根银针飞出,慕容棹大叫一声,自然的甩手一剑,正遇东方碧起剑,双剑相遇瞬间一道霞光直扑庄行山,剑气透过前心,庄行山后退十几步,歪歪斜斜站立不稳坐在地上。裨将见状急忙挡在前面,军兵即刻围成圈,长戈向外。
郑隐运用外力挣开绳索,扑到慕容棹身边,快速拔出银针,但为时已晚,慕容棹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徒儿!醒醒。”东方碧拨开银针,见状气血充瞳仁,仗剑冲向军兵,剑如滚刃,红光四溅,裨将见状拖起庄行山带兵逃走。
东方碧弃剑扑到慕容棹身边急切问道:“慕容公子!”郑隐顺势推慕容棹到东方碧怀中,自己解救众道徒,总坛难已难存,吩咐众弟子赶赴二渠帅总坛。而后回身说道:“秋风所中乃是阴阳针,并无大碍,需一个月方能好转,烦劳姑娘照顾!”“老人家,秋风何处养伤?”“此处朝廷耳目众多,唯有成都可安心养伤!”郑隐安排一辆马车,派五人护送慕容棹回成都。
星夜兼程,五日之后进了成都,打听御弟府衙,有人指路,车辆在门口停下,门人走上前问道:“此地不能停车,快些离开。”东方碧走下车说道:“快去备床板把千岁抬进去!”门人看清车里的人是慕容棹急忙跑进府里,管家牟平急忙安排人把慕容棹抬进府中,又给东方碧安排住处,“东方姑娘,千岁得何急症?”管家问道,东方碧没说那么清楚,随口说道:“中毒,月余可恢复好生照看。”东方碧收拾行装打算离开,牟平说道:“东方姑娘,千岁待我等如家人,理应细心照料,怎奈千岁金身玉体,我等下人不知中毒之事,恐伤了千岁,恳求姑娘留下照顾千岁!”“师姐!”“花朗,你们怎么在成都?”“师姐有所不知,是千岁救我们到此的!千岁怎么样了?”“中了阴阳针,需要养些时日!”
东方碧对于慕容棹说不清什么感觉,有的只是这次对于找到伤害父亲凶手一些感激,本打算去找寻庄行山报仇,这样说慕容棹间接为自己受的伤,一走了之心里还有一丝不舍。晚上慕容棹发热,大汗淋漓,东方碧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解开衣服用冷水擦拭,一个时辰之后身体又冷起来,身体好似冰块,又以棉被包裹。就这样反反复复,幸好牟平又派来四个仆人助东方碧,熬了一夜东方碧又困又乏,叫牟平白天伺候,自己晚上值班,进屋睡觉去了。
此时大成皇帝李雄于是率众退回成都,原来太宰李国镇守巴西郡(今四川省阆中市),他帐下的文硕又杀死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