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的一家人对慕容秋风爷俩毕恭毕敬,慕容秋风也知道了男人姓松名二牛,弟兄三个分别逃向不同的地方,一只碗破三片作为信物各带一片,大的孩子叫松枝,二的叫松叶。
慕容秋风刻苦的习武学文日夜不辍,老人带着满意的笑容,心里却不是滋味,看到了儿子小时的影子,不让战乱儿子不可能死在前线,儿媳妇病重没钱看病而亡。恨权贵地主,恨贪官污吏,好好的国家治理的乌烟瘴气。
四月的一天,白修家铜锣急促响起,预示着有紧急情况,山道上出现了三十几匹马,马上的兵丁盔歪甲斜,血染战袍,后面的执旗手的旗子也残缺不全,不知是那支队伍被打散了误打误撞进了山村。为首的是偏将模样的人,一身锁字连环金甲,白色护心镜烁烁放光,灰战袍上血迹斑斑,手里提着马槊,头顶冲天盔有点右歪,脸上几块黑色烟灰,看不清模样。
三十几个人在水塘边停下,偏将看了看大笑说道:“没想到此地还有人居住,待我等吃饭休息后杀回益州救刺史!”后面的兵差点哭了,拼死拼活逃出成都,摆脱了流民的追赶还回去等于送死。心里想嘴上不敢说。当兵的放开马任其啃食地里的庄稼不管不问。白修没办法带着几个人走下坡说道:“几位军爷,禾苗乃是百姓根本,伤了之后就断了一年的口粮,还望军爷手下留情!”
偏将刚捧起水喝了两口脱了甲胄,看了看白修怒气冲冲的吼道:“老子为保一方平安拼死沙场,吃几株禾苗又能怎样?快速给我等备酒菜!”白修苦笑一声说道:“军爷,我们的口粮都没有了,哪里来的酒菜可备!”“嗯...,穷山恶水出刁民,尔等刁民岂能留你,兄弟们杀人抢金银抢粮食抢女人!”偏将一声令下,后面兵丁就往山坡上冲,顾不得脚下的庄稼踩倒一大片。
白修挥拳直击偏将,偏将没想到白修会主动的动手,慌忙拿起马槊,长有四米在马上挥杀冲刺可以,马下施展不开。白修提起偏将的头盔就是一下,偏将举马槊想搪过去,白修收盔下行重重的打在前心上。
偏将后退几步,血灌瞳仁,用足了力斜肩劈下来。右侧是水塘,盔是圆形的不好抵挡,白修松手一飞盔打偏将的头,自己转身跃出有一丈。
山坡上兵丁退回来,慕容秋风还有几户村民共同防御,令慕容秋风想不到的是都会武功,能看出来身手不凡。慕容老人站在后面没动手,兵丁面对强势不约而同的后退。
其中一个百夫长大喝一声冲,三十几个人往上冲慕容秋风有点顶不住,慕容老人一声长啸山谷中惊起鸟儿乱飞,身子像一片树叶轻轻的落在兵丁的后面,身影如风过境在三十几个人背后掠过,兵丁一动不动站在原地。
偏将见状不再攻击白修冲上山坡,手里擎着马槊愣住了,慕容老人冷笑几声说道:“怎么你也要试试老夫的断金手吗?”偏将心里不服,但是自己面对这么多人有点胆怯,扔了马槊抱拳说道:“各位我蒋通失礼了,求你放了我的兄弟,过错由我一人承担!”
慕容老人笑了笑,用手捋着胡子说道:“我们没有伤害任何人的意思,身处在大山里就想着与世无争,倘若有敌来犯,我们以敌会之,以友交往当以友会之!”白修走上来看是慕容老人用了点穴手法困住三十几个人,也不禁感叹慕容老人的功夫高深。慕容老人说完一阵风吹过三十几个人恢复正常,蒋通命令军兵凑了几两银子算是赔偿,而后告辞领着兵走了。
这一日慕容秋风在后山打猎,看到前面低矮的树木在动,仔细的听不像野猪,更不是鹿狍之类。就在慕容秋风张弓搭箭之时,前面传来一声哎吆,是人发出的声音。慕容秋风下来看到石头后面一个浑身血污的中年男人,身上无甲,头上有头盔,身上的衣服被树枝刮成了碎片,战靴粘满了泥土。慕容秋风摸脉象还没死只是受了伤,俯身把人背回家里,随后扔了几块兽腿骨在岩石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