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住。
徐琨笑眯眯的盯着张道:“叔,您先回去陪着张老师,我跟他讲讲道理。”
见葛由有些担心,他又补了句:“您放心,肯定全须全尾一点毛病没有。”
葛由又看了眼张,见他七不服八不忿的样子,最终丢下一句‘注意分寸’,然后就离开了洗手间。
“哈~”
张半点不不惧,晃着棒子把风衣顶的上下乱殿,挑衅的冲着徐琨勾了勾手道:“来啊、来啊,我特么倒要瞧瞧,你是怎么跟我讲道理的——屮,送点烂菜叶子而已,真以为自己成什么人物了,还一口个‘叔’的,那特么是你叔吗?!”
在他挑衅的同时,徐琨随手拿起塞子堵住池底,又不慌不忙的打开了水龙头。
然后这才朝着张走了过去。
摄于徐琨的体型,张也顾不上再骂了,忙摆出拳击的架势严阵以待。
等到徐琨来到他身前一步远的地方,他立刻先发制人,猛地一拳砸向了徐琨的太阳穴,同时嘴里骂道:“我去你大爷……”
还没等他骂完,徐琨就侧身闪过他的拳头,顺势擒住他的腕子,手上一扯、脚下一绊,张还没搞清楚怎么一回事,人就踉踉跄跄的扑到了水池边。
张下意识双手撑住水池,然后就觉得后脑勺上一股大力涌来,直接将他脸按进了水池里。
张拼命挣扎着,甚至癞蛤蟆似的趴在水池上,两只脚死命的乱踢。
但在徐琨绝对的力量和技巧之下,他这些挣扎全都是徒劳的。
过了片刻,徐琨才把张的脸从水池子里拉出来。
张刚喘了一口气,就大骂道:“我屮你……咕噜噜……”
徐琨毫不犹豫的又把他按回了池子里,优哉游哉的道:“放心,我这手艺是专门练过的,就是难受了点,伤不了也死不了——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对了,这叫懵逼不伤脑。”
这是牢里教训刺头惯用的手法之一,徐琨可是二十年老字号了,技术自然没的说,总能卡着伤与不伤的区间,给张透一透气。
一开始张出水就骂,后来开始呼救,再后来就开始喊爹——当然不是喊徐琨,是喊他亲爹救命。
最后他终于是老实了,抬头就呼哧呼哧的喘,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多说。
但徐琨还是又让他冷静了几次,这才提着他回到了包间里。
张国利应该是早有预料,见张狼狈不堪的瘫在椅子上,急忙上前查看了一番,确认儿子没什么大碍,这才松了口气。
“张叔。”
徐琨举起先前没喝的那杯酒,对张国利道:“我方才帮他冷静了一下,您放心,人肯定没事……”
“放心尼玛个头!”
张身边有了靠山,立刻又豪横起来,撑着椅子起身骂道:“老子饶不了……呃~”
刚说到半截,徐琨就一把扯住了他的领子,边拖着他往外走,边道:“看来还需要再冷静冷静。”
“爸、爸,救我!”
张顿时吓的魂飞天外,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呼救。
张国利见儿子这副怂样,下意识想要阻拦,旁边的葛由却用力扯了他一把。
“唉~”
最终张国利长叹一声,撇过头去不再看张。
这也在徐琨的预料当中,他之所以敢出手,一是仗着有葛由在,张又屡次挑衅长辈,有错在先。
二来也是看出张国利想让儿子涨涨记性,偏又舍不得动手,所以只要自己做的不太过分,当着葛由的面,他应该也不会强行阻拦。
见自家老子袖手旁观,张这下子彻底慌了,连忙叫道:“我服了、我服了,琨哥、我服了,对不起、对不起!”
“早这样不就好了。”
徐琨一笑,随手把他丢回椅子上,端起酒杯对张国利道:“张叔,方才越俎代庖是我的不对,这一杯就算我给您赔不是了。”
张国利闻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