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乌拉的警车不太经常出现在锡林区的街道上,这里几乎都是老年人,他们并不富有,没有什么好偷的,更没有什么好抢劫的。
而且这里是典型的生活区,虽然街道上也会有商铺,但如果你找他们要的钱太多了,比如说超过二十块钱,他们就有可能会选择关店换个地方经营。
对于联邦的老年人来说,当他们步入了所谓的“晚年”时,他们就丧失了赚钱的能力。
没有赚钱能力,又谈什么消费能力呢?
没有什么消费能力,商铺的利润自然不高,这里的治安相对来说要稍微好一点。
不是说犯罪率在这个区很低,而是恶性犯罪比较少,有时候有些老人发现家里来了陌生人,转了一圈发现没有什么东西好偷的就离开了,他们也不会没事找事,就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所以当有两辆警车停在这,还有法医也在时,人们的好奇心被无限的放大了。
他们围绕在附近,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几分钟后,又一辆灰色的车来到这,亨特警官从车上下来。
他把证件插进胸口的口袋里,撩起了警戒带钻了进去。
一边走,一边戴手套,当他走进这栋小二层楼的一楼时,就闻到了一股腥臭味。
血液的腥臭味,虽然已经十一月了,但天气还没有完全的凉下来,这里是亚热带,离热带也不太远,气温还保持在二十七八度的样子,比之前肯定要好了不少。
但这样的温度依旧能让细菌快速的繁殖,那些粘稠的血液里富含各种营养成分,是所有细菌都最喜欢的。
来到楼梯时,那股味道更浓郁了,他遮掩着口鼻上了二楼,好几名警察在二楼的一个房间外。
法医正好从房间里出来,一眼就看见了亨特警官。
城市警察局一共有四个刑案组,今天轮到亨特警官来负责,他和法医认识,是熟人。
“什么情况?”,他迎了上去,本想和法医握握手,但看着对方手上的手套有些血渍,最后放弃了。
法医一边摘掉手套,一边说道,“帮派仇杀,荣誉击杀,应该是兄弟帮的人做的。”
每个帮派都会有专属于自己的荣誉击杀风格,这种强烈的风格就像是在告诉别人,他们为什么会死。
不仅联邦立法的人脑子有问题,帮派的人脑子也有问题,甚至有些帮派杀手在处决了得罪了他们的人之后,会把处决的过程写成歌,或者一篇短文到处发,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们做的那样。
而这些歌曲和短文,最终也成为了让他们伏法的重要证据之一。
亨特听到这,基本上对这个案子就没有什么多余要问的,他走到了卧室门外,死者跪在地上,双手背在身后,用铁丝缠绕在一起,另外一头吊在天花板上。
这迫使他的身体向前倾,才能确保双臂不被自己折断,这就形成了一个像是认错的造型。
亨特警官蹲下来一手扶着地面看向他的面部和身体,口鼻处在滴血,胸口的皮肤有明显切割伤,还能看见一把匕首插在他的胸口。
法医这个时候走过来,站在亨特警官身边,“死因是心脏破裂。”
“死前遭受过折磨,典型的兄弟帮的手法。”
亨特警官因为蹲下脸色有些涨红,他起身后拍了拍手,“有他身份的信息吗?”
法医摇了摇头,“这不是我的工作,我的工作就是告诉你他是怎么死的,以及死之前是否做过其他事情。”
“剩下的,是你的工作。”
很快亨特就带着一些证据离开了,要搞清楚这个年轻人的身份并不困难。
他直接调阅了住宅的登记信息,这栋房子登记在乔巴夫先生助手的名下,而这个人,通过一些身份信息的对比,直接比对上了房主的侄子。
中午十二点之前,电话就联系上了乔巴夫先生的助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