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35早
低软的调子宛若含着蜜糖般擦过耳朵。
轻莺固执地攀住裴少疏,方才大胆的行为几乎掏空所有气力,此时此刻只能死死抱住对方,仿佛这样就能免于一切责罚。
贝
Jo
后知后觉有一丝害怕,倘若裴相生气会不会把她扫地出门?想到躲避在砌雪院附近窥探的雨燕,轻莺手臂再度收紧,拥抱的力度能让她获取安全感。
哪怕这种安全感是强求来的。
“大人.咽,你怎么不说.....话了”
男人手里的扇骨轻轻搁下,檀香木落在桌案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双玉百光洁的手臂正搭在他脖颈,左手扣住右手腕子,背上紧贴的柔软身躯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分光
怕得不行
行,仍旧强撑着。
斐少疏叹了口气,这小细作压根没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是件多么危险的事,若非他明白她只是在拙劣地诱惑自己,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会把这种莽撞的行为归结为偷袭暗害朝廷命官。因为真的很疼,毫无暧昧可言。
到底跟谁学的勾引男人要咬人?
”松手
”
他的声音如清泉流水,淌过寂静的夜。
透过窗纱,朦胧可见屋外海棠树影晃动,此时并无风声。
他眸底骤然压满晦暗之色。
察觉到裴少疏没有恼怒,轻莺悬着的心稍稍放松,悻悻地松开紧箍的手臂,从他的背上下来。她犹豫要不要跪下认错,猝不及防间被扯入一个炽热宽阔的怀抱,许是太过震惊,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正双腿分开叉坐在裴少疏的身上。
吐息温热,撩过面庞。
人面对面,咫尺的距离可令他们看清彼此的眼睫,根根分明,此时少女浅棕色眼瞳中尽是讶然,樱经的唇瓣微微张开
,
一时失语。
裴少疏清冽的眸子没有掺杂半分意乱情迷,可是动作上却大胆得连轻莺都不敢想。轻莺不懂眼下何种境况,心底暗自揣测,
裴相终于按捺不住要破戒了吗?
突然,她的腰肢被一双大手掐住,裴少疏目光扫过,口吻凛然:"方才在做什么,解释清楚,在我这儿休想蒙混过关。
如同在审讯犯人。
轻莺抖着纤腰,胡乱道:"奴婢就是想跟大人......欢好,不成想下嘴太急.....反倒伤了大人,奴婢知罪奴婢该万死。
“不是说做噩梦来我屋里躲一夜,”裴少疏冷笑,“如今又要与我欢好,你嘴里可有一句真话?”轻莺头皮发麻,被裴相冷冰冰的语气吓得有点委屈,又或者是戳中了她的痛处,自己嘴里的确没有实话,从进府以来,她就一直在骗他。
甚至日后还要挑拨裴少疏与五皇子的关系,她真的不想做这种事,可是别无选择,性命捏在李侍郎手里,她没有反抗的余地。
“奴婢只是想伺候大人而已.....大人年纪也不小了,屋里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奴婢难道连一点奢望都不许有吗
她用最怂的语气说出最逾矩的话。
别说是权贵官员,就算是普通人户的儿郎到了裴相这个年纪也都妻妾成群,儿女成双了,偏偏裴少疏过些年任谁催促都无用,多少姻缘线牵到眼皮子底下都无动于衷。,所以一直不曾娶妻,可是男人就算不娶妻房里也不少人伺候呀。她们雅堂里的说将来能做安察否三吉福,大多数都是没名没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在她看来,像裴少疏这样的男人简直不正常。
难道心悦一
个人,就会为她从此再不沾女色?
她不懂,莫名又有点黯然,
,可能裴相真的很喜欢传闻中的崇禾公主吧
轻莺垂下脑袋,身上未着外裳凉嗖嗖冻人,
手臂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静默片刻,裴少疏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