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痛苦？”
周逢川喃喃重复，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或许吧，但那也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愿意承担后果。”
“可是……”对方似乎还想说什么，却被周逢川打断。
“没有可是。”他的话语决绝，“我的生活，我自己会负责。你不需要再为我担心什么，也不必再提起宁书时这个名字。我们之间，到此为止。”
说完，他再次挂断了电话，没有给对方任何反驳的机会。
他重新回到办公桌前，坐下，目光却不再聚焦在眼前的文件上。
心绪的纷乱如同窗外被云层遮蔽的阳光，时隐时现，难以捉摸。
这时，他助理却从门口狂奔而入。
一开门，脸上的焦急就根本藏不住，“周总……刚刚那个女人，在楼下晕了过去。”
周逢川的眉心不自觉地皱起，他瞥了一眼助理，语气淡漠地问道“谁？”
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但他需要确认，需要确认自己是否真的在乎。
“宁书时。”助理的声音带着一丝惊慌。
这个名字再次出现，如同一把钝刀，割裂他的平静。
他站起身，脚步却有些迟疑，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似乎在告诉他，他应该下去看看。
他快速整理了一下衣领，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无动于衷，“带路。”
二人下楼，人群自动为他让出一条通道。
当他们到达公司门口时，宁书时的身影映入眼帘。
她静静地躺在地上，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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