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的拉链拉上。
我踏上黑色缎面高跟鞋,8cm的增高让我的视野得到提升,也让我的动作变得有些拘束。
天哪!这种摇摇欲坠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异常坚定地选择挑战难度时无一人出现阻止,甚至莉莉丝打算塞一双据说是定制款20cm的恨天高给我当备用鞋……
原话是:穿上这双鞋,你的气场足以直接点燃整个现场成为最靓的崽!
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婉拒了哈,只想当路人甲。
我扶着墙适应了一阵子,至少能正常行走后,我才推开门走出房间。一出门还没来得及抬头就被守在门口的女仆们逮住去到旁边的房间做起造型。
我闭上眼,脑袋晃晃悠悠,任由人在头上和脸上动作着。
佛了…
我单方面都坦诚相待过了,还在意这些。
而早就准备好的芥川慈郎草草做了发型就急匆匆地跑掉了,完全忽视掉造型师在身后的爆鸣声。
他顶着一头半成品跑到迹部景吾的面前,一副促膝长谈的表情:“迹部,我和你说,我今天就站在喷泉边上。结果!一不留神就被里面的水鬼拉进了水池!”
芥川慈郎坐在地毯上,手脚并用地重现当时的情形:“是真的!那只手湿漉漉冷冰冰的,就这样抓住我的脚踝!而且它压着我,让我只能坐在池子里怎么也起不了身!”
见迹部景吾一脸将信将疑,他指着坐在旁边沙发里抱着手臂看戏的忍足侑士:
“忍足可以为我作证的!当时如果不是忍足拉了我一把,说不定我只能一直坐在水池里,就再也见不到迹部啦!”
被点名做人证的忍足侑士挑了下眉,手指轻推镜托:“事情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
受到肯定的芥川慈郎越讲越起劲:“对!不过水鬼第一个是把雾奈拉下水的,后来才把目标定在我身上的……”要不是我正在弄发型,硬被加入故事的我也只能用食指指着自己,脑袋冒着一个巨大的问号:我吗?所以慈郎是真的不知道我究竟是怎么掉下那个破水池的吗?
迹部景吾瞧着已经完全陷入自己编造的故事体系中的芥川慈郎,他隐晦地与忍足侑士对视一眼,摇了摇头,还是决定不要拆穿芥川慈郎的美好幻想了。就当这是一个诡异故事好了,至少短期之内可以保证慈郎不会往水边跑了,也不失为一个好消息。
彻底被认作‘女鬼’的我:所以?
其实早在芥川慈郎和我去洗漱时,迹部景吾就询问了各种细节,几个人拼拼凑凑总归是推测出了与真实发生的大差不差的故事。
就是不知道我和慈郎为什么会同时出现在那里?
不过这就都是之后要问的事情了,现在最要紧的是宴会要开始了。
距离宴会开始还剩5分钟时,我终于是提着裙子出现在了走廊尽头。披散微卷的发丝微微擦过脸颊,耳边一抹银光只匆匆地一闪而过。
房间里的几人第一次看到我盛装打扮的模样,一时竟有些被惊艳到失语。
我对别人的想法一无所知,只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抬头必摔。
所以,有没有好心人可以来搀扶我走过这段崎岖的地毯道路?
我止步在门口,眼神不断徘徊在我的8cm高跟鞋与房间里有着繁复花纹的复古地毯上,试图进行暗示。
但很可惜,一屋子都是木头人。
见状,我也不寄托希望了,开始思考是不顾形象直接来个坦诚相待,还是硬撑地说:哟,房间里有点火热哦!
我隔着一层空气扶额,似乎都不是最优选。
无奈,我只能启动那一招了!
我眼神变得坚定,迅速摆了个手势,速度快到一晃而过。
留意到那人的表情微变,准备上前的动作时,我就知道,此招虽险,胜算却大。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