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树菜地点缀其间,郁郁葱葱,一片生机勃勃之景,让人看了心生欢喜。
罗表叔依仗着自己精湛的木匠手艺,一家人的生活过得不愁吃不愁穿,甚是富裕。只是,两口子心里却一直有块心病,那便是女儿秀清至今未嫁。这女儿的婚事,就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他们心头,让他们愁眉不展。
可自从绍文来到家中学木匠手艺,罗师傅的整个家庭,便悄然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起初,绍文跟着罗师傅认真学习木匠技艺,他勤劳肯吃苦的模样,罗师傅都看在眼里,渐渐地,对他便多了几分喜爱之情。而秀清呢,一开始对绍文并没有特别的关注,只是偶尔会出于礼貌,给他送些茶水、点心之类的。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绍文在木匠活上越发得心应手,技术日益精湛,而他与秀清也在这日常的相处中,逐渐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
秀清对绍文的体贴关怀愈发频繁,时常会在作坊门前驻足,目不转睛地看着绍文做木匠活,那眼神中透着几分欣赏与倾慕。有时,她还会进屋搭搭下手,帮着绍文递个工具什么的。有一次,绍文在忙碌中头上渗出汗珠,秀清见状,竟毫不犹豫地用自己洁白的手绢递过去,柔声说道:“看,脸上那么多汗水,快擦擦!”绍文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刚想用袖子抹抹头上汗珠,秀清却立马跑上前,佯装不悦地说道:“还嫌我是吧,我就要给你擦汗!”说着,便用手绢不紧不慢、温柔地为绍文抹着头上的汗水。
绍文的心跳陡然加快,说话也变得语无伦次起来:“不是,姐,我是觉得妳那手绢特高级,为我擦汗真可惜,我过意不去,弟……小弟我心领了,谢谢,谢妳,真心感激妳,这么,这么照顾我。”
秀清听了,心中欢喜,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一边为绍文擦汗,一边一语双关地说道:“什么姐,往后不准称呼我是姐姐,我不爱听,实际咱俩年龄差不多么,如果从长相端详,我看着比你小些,你有些稳重老成,是不是?”
绍文听了,连连点头,说道:“是,是,姐青春年少,出落得貌似小姑娘,我不会说,出水芙蓉,形如豆蔻,说心里话,真不像比我大两岁,刚来时,我还以为妳比我至少小五岁呢,是不到二十岁的小格格呢!”绍文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吐出了这么一席话,只觉得心跳得愈发厉害。
秀清听了,更是高兴得不得了,她伸出小拳头,轻轻捣了绍文胸脯一下,嗔怪道:“什么天真小格格,是不是长相比你年轻,往后不准叫我姐姐啦,来到咱家就不生份,我照顾你是应当则份,我心里愿意,你只要对我好就中。”说罢,秀清竟害羞地跑出了作坊。这一切,正好被在院中张望的罗表叔夫妇看了个满眼,两口子相视一笑,那笑容中透着几分欣慰与了然。
绍文喜欢秀清的温柔善良,秀清更欣赏绍文的踏实奋进,两人的感情在这一来一往中逐渐升温。然而,在那个时代,异性之间彼此不敢轻易表达真挚的爱情,毕竟身份与年龄的差异,让两人心存顾虑,只能将这份感情默默地藏在心底。
直到有一天,绍文在做工时不小心伤到了手指,秀清见了,心疼不已,急忙跑过来,小心翼翼地为他包扎伤口。绍文看着秀清那关切的眼神,心中的爱意再也抑制不住,终于鼓起勇气,表白了自己爱恋她的心思。秀清听后,脸“唰”的一下红了,那娇羞的模样煞是可爱。其实,这份感情又何尝不是她心底的渴望呢?至此,两颗心终于紧紧地连在了一起。
青年男女一旦萌生爱情,便如同干柴烈火,迅速升温。平日里,罗表叔在作坊里间干活,绍文便在一旁打下手,跟着学习手艺。若是揽来简单小活计,师傅便会让绍文单独在外间做。近几日,绍文要在外间连做十天小地桌,秀清得知后,便主动去帮忙。以前,秀清都是围着母亲在锅台转,帮忙烧水做饭干家务,如今,却整日不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