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毫无顾忌地敞开了心扉。小丫姑娘轻轻诉说着自己的过往:“我名尚,字子琴,年方十九岁,是满族镶白旗的呢,来自旗奴家庭。祖上也是从关外一路固守京畿,老辈因在八阿哥手下做事,后来被贬为旗奴,往后几辈便一直受着惩罚,在山海关附近种皇粮。在那时候呀,只要缴够皇粮,家中勉强还能温饱。为了让我识些字,父母咬着牙让我念了二年私塾,可后来家中实在拮据,我便只能放弃学业,帮着母亲干活了。”
说到这儿,子琴姑娘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接着又说道:“万恶的洋寇侵华,灭清扫荡山海关那一带,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全家无奈只得逃难。三年前,我们流落到了渠阳,投奔远房表兄,在赤各庄村东头落脚,在那盐碱荒地上盖了四间茅草房,离这儿不远,喏,就在栅栏围墙那儿呢。”子琴姑娘边说边指着方向,“这几年呀,父亲与26岁的哥哥在外打工,母亲和我就靠着纺线织布维持生计,可这活计时忙时断,没个准谱,这不,这一个多月又没活干了,心里头寂寞又心烦呢。”
绍武静静地听着,心中满是怜惜。没成想,龙年春分刚过,村东边那田野中,每天都会飘来清脆甜美、悦耳动听的鸟鸣声。子琴姑娘心生好奇,便沿着那袅袅之音传来的小路,漫步寻声而去,没想到那声音的源头就在这儿呀,探秘究竟,竟发现田埂宽敞的窝棚中,高高挂着五个大鸟笼,百灵鸟在里面欢快地歌唱呢,而这一切,皆源于眼前这位大帅哥的真感情呀。
子琴姑娘这一番诗情画意的描述,听得绍武心花怒放,他凝视着姑娘那满含深情的眼眸,心中涌起无尽的温暖与感动,就像那冬日里照进心底的暖阳。绍武朝子琴姑娘竖起大拇指,夸赞道:“小丫姑娘,你说话出口成章,这般诗情画意,真是太中听了,你这二年私塾可没白念呀,我这念了八年私塾的,都自愧不如呢!”
子琴姑娘一听,赶忙打断绍武的夸赞,谦虚地说道:“瞧你说的,过奖啦,过奖啦,我也就识得有限的几个字罢了。是这儿的景致好,氛围也好,再加上你人缘好,让我心情愉悦,不知不觉就脱口而出了呀。我这小女子才疏学浅,以后还得多向大哥哥你学习呢。”子琴姑娘那纯真轻柔的声调,犹如春风化雨一般,轻轻滋润着两人之间那刚刚萌芽的情爱,恰似那骄阳灿烂升腾,让彼此的春心荡漾,充满了对未来的希望,那感觉,美妙得难以言喻。
“你的话语,如同美妙的乐章,在我心间奏响呢。”绍武轻声感叹着,声音温柔而坚定,仿佛在诉说着最庄重的誓言。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握住子琴姑娘的手,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握住的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眼神中满是珍视,“从这一刻起,我愿与你携手走过每一个日出日落,永不分离,共同书写属于我俩的美妙故事。”
姑娘的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红晕,那红晕如盛开的桃花般娇艳,眼中闪烁着幸福的泪花,宛如夜空中闪烁的璀璨星辰。子琴本能地紧紧回握绍武的手,那力度传达着她内心的坚定与执着,仿佛在告诉绍武,她也同样珍视这份感情,愿与他一起面对未来的风风雨雨。她轻声呢喃道:“这是梦境吧,祈求我们的未来,充满美好,心想事成呀。”
微风轻轻拂过,吹着他俩第一次头挨头、大胆紧贴的发丝,那发丝纠缠在一起,仿佛也在为他们这纯真的爱情送上最美好的祝福,缠缠绵绵,诉说着无尽的深情。在这动人心魂的时刻,百灵鸟欢快地进行着大合唱,那歌声似是在为他们欢呼,为他们喝彩。浪漫的青春,豆蔻的年华,两颗心心有灵犀、心心相印,一同迈向那充满希望的未来,仿佛前方是一片洒满阳光的花海,正等待着他们去尽情遨游,去肆意绽放。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绍武与子琴姑娘越发熟悉起来,感情也愈发深厚。绍武凭借自己上过八年私塾的学识,在田地里寻来树枝,一笔一划地教起聪明伶俐的子琴姑娘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