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的信任都没有了!得了,你过你的,我过我的以后没事就不要联系了不,不,有事也不要联系”
他一把拽住了我,爆眼珠子瞪着我,“一江两岸,文州武州,敢在我面前称老子的,你是唯一一个!”
我直接甩开他的手,“是!你牛逼!你名气大!能当饭吃吗?醒醒吧!张胜,胜哥!为什么我是那唯一一个?还不是因为你自己清楚,我是唯一一个为你好的人?我他么的掏心窝的对你,你却怀疑我,猜忌我?得,以后我在面前说话文明,不!以后我都懒得跟你说话了!!!”
说完,我继续走我的。
他没有再追来。
我一口气走到了门口,大太阳下,走这么点路,浑身是汗,蛰得我脖子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
左右看看,没有的士。只好掏出手机,打个滴滴。
懒得往后看,找了个阴凉地,等着滴滴车来,心情也稍微平复了些。今天发了好多火,今天破事太多。
其实这样是不对的。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好像是说可以表达愤怒,却不可以愤怒的表达!
其实话说回来,我做这一切的目的是为了更好的接近张胜,取得他的信任。长期看我并没有什么人生目标。但是短期内,尽可能的帮助大师哥完成证据搜集,帮二师哥报仇是我唯一的目标。
跟张胜这样的人打交道,唯唯诺诺,拍马屁只会让他更看不起你。想要他彻底放下戒心来帮我,唯一的方式是压倒他。在他引以为傲的领域压倒他!
他这样的人,把兄弟义气放在首位,你对他好,远远比不上对他徒弟好。他之所以说出什么拿徒弟敛财,他早晚会想到这件事里获利最大的是他,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才是那个拿徒弟敛财的家伙。
到那一天,他的另外一个特质会爆发,就是从不欠人家的。当他意识到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获利者时,那他在我面前就会底气不足,就会觉得欠我的。那么以后无论我问什么,做什么,他都会无条件的告知我,帮助我!
所以,我要发脾气!摆出一副决绝的姿态,把事情闹大到他都无法收场的时候,他才会意识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那样,在他引以为傲的领域里,我就彻底压倒了他
滴滴车来了,我上了车。也没见他再追来。但是他的电话打了进来。我就是不接
我也没回香格里拉,主要是回不去。那个疯子女人,时时刻刻要我命的女人
我让司机改了行程,去中环路上的中环大厦。
中环大厦的十楼,有一个律师会所。叫做天平律师事务所。
律所很普通。但是据我所知,这家叫做天平律师事务所,承揽了文州叫得上字号的民企的法律业务。老板是个败类,姓葛。
事务所的办公区不大,但是隔间不少。前台是个小姑娘,看见我走了进来,很有礼貌的笑问,“先生,您找谁?有预约吗?”
我脱口而出,“我找姓葛的那个败类律师!”
小姑娘错愕了一下,正对着前台的那间办公室的大门突然打开,露出了败类葛律师的笑脸,“哟,江总!你怎么亲自过来了?里面请,里面请!”
说完,做了个盛情邀请的姿势,让我进他的办公室。
我施施然的走了过去,他满脸堆笑,“江总,喝点什么?”
“随便!”
“咖啡怎么样?我上午亲手研磨的,冰了差不多有五个小时了,现在的口感应该是最好的!”
我摆摆手,“矿泉水!”
他笑笑,走到了一个低矮的冰箱跟前,给我拿了一瓶矿泉水。
我接过来,喝了一大口,“说吧!”
他依旧笑容满面,“江总,说什么啊?”
我笑笑,“你不说是吧,那我跟你说。我有个同学前年内部遴选进了司法局。叫冯宁。你应该听说过吧?”
“听说过,听说过!律